的还是战斗机那边对您有所误解，认为是您指使那几个人故意开错误证明，好让破天冰退役，错失在队里快速成长起来的机会。”

        “唔，有理啊。”

        “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风永铭又补充。

        “但您是否相信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战斗机那边怎么想，对吗？”风万里并不需要回答，很快便接着说了去，“他们有阴谋论也正常，哪怕是我自己，在得知了破天冰就是一代A级战士以后，回看此前发生过的事，都觉得像是蓄意安排，更何况战斗机呢？而且我不敢打包票说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虽然这话听起来像推卸责任，但我们之上确实还有接近神明、或者说命运的东西，它――她让事一步步发展为如今这样，我知她的存在，却没有足够重视……不说这个了。”

        “不能说？”

        风万里想了想，：“不能说。”

        “那我换个问题，城主，您准备怎么办？总不能任由战斗机误会您吧？――这能说吗？”

        “我没想好该怎么办，”两个族群互相的误解乃至偏见可谓深固，区区二十年本改变不了任何东西，“现在我也只能相信辰正曜了。你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相信辰正曜不会把我想得那么坏，否则一百年前他就本不会帮我。”

        “可是一百年前您与他目标一致，你们都想要救战神大人。”风永铭顿了顿，“而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战神大人反倒是一个……一个矛盾，您不愿意失去他，辰正曜将军却无法理解您的心，甚至觉得您是在侮辱战神大人，对您言不逊。或许您需要重新考虑一你们之间的关系？”

        有好一阵风万里都没说话。“我很意外，”他缓缓一抹礼貌的笑容，眉和嘴唇弯新月一样的浅淡弧度，却犹如带上了假面似的，叫人难以捉摸，“想不到师弟还活着的秘密暴之后，第一个直接来问我的人会是您。我以为军或者元老院最先沉不住气呢。”

        “那两拨人只是明面上不敢有大动作，私底可说不好。”

        “您抓住他们的别有所图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