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不至于,我想您误会了,母亲只是不恨他,但也不了。有一次母亲在宴会上遭人围堵,他路过时面不改,仿佛本不认识母亲,而母亲在想什么?她很庆幸当初没有表白,她觉得她和初恋形同陌路好的,否则大家都很痛苦。”少将喃喃。
“是的,是的……不,我不知,父亲命令我,我就……我恨他,可是我更害怕他!城主您知吗?战神是神职,理论上是,所以‘战神’理应无牵无挂,不
“没过有什么要紧的?战神大人又不会恨您,恐怕心里里全是喜呢,您拯救了他的后半辈啊。”少将低低笑了一声,神却唯余空茫,“母亲也并不恨那家伙。我不明白,一个又矮又孤僻又输不起又自诩清的穷小,有话不好好讲,彻彻尾的利己主义,凭什么能被母亲喜?您有没有见过他的夫人?简直就像是故意和母亲反着来,小瘦弱,低眉顺,长相也很一般,凭什么……”
“怎么,您受不了,听不去了吗?”
“父亲并非什么恋童癖,他、他把妹妹举起来,有时也迫母亲伸手抱住她,那么小的……连一半的一半也吞不,那么浅,能有多少趣味?可父亲偏要她,因为他知母亲舍不得。母亲对女儿的护,女人对女人的怜悯,他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让母亲‘心甘愿’地取悦他,用战神的。您应当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明白,您渴望一位拥有正面形象的父亲,至少是正常的。恕我冒昧,敢问您父亲对您过什么?我只知他留了无比丰厚的遗产,却只有您这一个继承人,您能三百多岁就受封将军,背后少不了他留给您的政治遗产和军人脉,所以他是怎么看待您的?”风万里,“或者我换个问法,您认为他您的母亲吗?”
…她那时三百六十岁――巧不巧,正是您这个年纪――失去了生育能力,通俗一讲就是绝经,比正常女早了好几十年,然后她就疯了,因为终于不需要生小孩了。”
“我呢,刚上初中,有过三个还是四个妹,‘有过’,她们已经不在了,父亲是凶手,母亲被迫成了帮凶。我的妹……”
于是少将听从建议闭嘴休息了一阵,觉得自己已经缓过劲来,便接着讲:“我的妹全都死于我的父亲,应当活到了十五岁,而最小的不过七八岁。您不在意乱,那您觉得恶心吗?我见过,我觉得恶心。”
“唔,这种问题倒是的确很难回答。”
“不……不,直升机没有那么在意乱,越贵族越乱,我还睡过我的小叔和族长呢。真正受不了的是您。您歇一会儿吧,别说了,倾诉是为了减轻您的痛苦,您不要反过来自我折磨。”
少将顿时陷了沉默。
“您歇一会儿吧。”风万里面不忍,叹息着说。
“――可能是因为有您作对比吧,我看看您,再想想那家伙,总觉得非常、非常不甘心。”
大家……都痛苦……风万里莫名觉自己无形之中被了一刀。
“不难,城主,您无非是希望我承认我也并不现在这个战神。父亲?不母亲?”少将冷笑,讽刺之心溢于言表,“待她的,侮辱她的人格,奸她的孩,她用最决绝的手端与加害者同归于尽,倘若这都能叫,那我不知世上还有哪对夫妻是不相的。我承认,我对战神大人也不是,不是喜,我……”他忽然结结实实愣住了,脸上一片空白,“可我的是谁呢?是什么?我当真我的母亲吗?我、我不知……”
“那是她的希望,硕果仅存,她如果不尽力化对方,又怎能持得去呢?”
风万里试图先确定一些东西:“您对她有望,是吧?”
“我没过。”风万里立刻为自己澄清,“意思我懂了,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