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警示自己,绝不向加害者妥协。师弟,你再给我儿时间,我这算是明白了,光扳倒政敌还远远不够,我还要接对方的产业、势力,将他的人变成我的人,只有这样我才真正可以为你撑腰,让他们对你有所忌惮,不敢再得太过火。”
“政敌?”
风万里“啊”了一声,想到师弟这些年消息闭,恐怕本还不知能源之城层势力已重新洗牌,正开解释,却闻傲长空一针见血地猜:“你是说那位战斗机副首席元老?”
“对,就是他。他利用长者安危你就范,我一直都记着他呢!”
“哟呵,师兄什么时候学会记仇了?”
“你的仇也是我的仇,我记我自己的仇,天经地义,记不住才有问题。”
“……我知。”傲长空摸索着吻他,这次终于准确贴上了嘴唇,“我知,师兄,所以你不必反复跟我调的,知你我,话什么的说一句就行,我也好有个重来回忆嘛。”
风万里被调侃得脸,但同时也因师弟笨拙的亲吻而重新记起了最开始的话题――睛。他稍作犹豫:“能把罩揭开让我看看你的右是怎么一回事吗?”
“呃,医生已经给我看过了吧?我能觉得到,伤有被认真清洗,抹了一些消炎镇痛的药膏,罩也是新换的,要不你……哎行行行,你要看就看吧,不过你可得好心理准备,失去一只睛很吓人的,而且新肉一直在长,我不好形容你会看到什么。”傲长空一只手迟疑着搭上罩,“我摘了哦?”
“摘吧。”他不由得屏住呼,只见空的眶铺着一层粉肉芽,看着确实相当怪异,但提前打过预防针也就还好了,不至于被吓得一激灵,“整只右都……”风万里谨慎地斟酌措辞,“……被剜掉了?”
傲长空选择默认,完全不打算告诉师兄那本不是“剜”或者“切”,不是类似球摘除手术的细过程,而是“”,是连续且长时间的暴力冲撞,直到他整张脸血肉模糊。
“对不起师弟,这次都怪我没――”
“你居然无师自通了!”
城灵倏尔不打招呼冒来,风万里一惊,而傲长空疑惑地左顾右盼,抓抓脑袋:“我好像听见有小孩儿在说话,你们家的人?”
“不能算是我们家的……”
“是城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