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外翻的阴唇被他小心翼翼拨开，两指探去抠挖了一阵，动作不敢太大，也就没能清理来多少。他不免挫败，轻叹一声，拿终端搜索有没有行为事后清理的教程，看一步学一步，把枕和被叠起来垫在师弟后腰，一手住小腹打着转地，另一只手在面撑开被灌得满满的甬。一来，很快洇湿了床褥，于是他抱起师弟换了个位置，却发现……那些人……的不止是孕育腔――原本的位置上一前一后湿了两片，而好笑又心酸地是他竟觉得意料之外理之中。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它：“是啊，很困扰，毕竟这属于异常况，你可以理解为bug，而当bug影响到整个程序的运转，世界意志就将介纠错，到那时也许我会直接消失。”

        “为什么？这对你来说明明是件好事。”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如果能让‘战神’从此不复存在，师弟就重获自由了。”

        要带师弟去洗澡吗？风万里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傲长空和他在上相差无几，带这么一个大男人浴池，万一他不小心失手把人给淹了……思来想去他决定先叫醒师弟，只要人是清醒的那事就方便不少。

        “……补一个附加条件，你不准告诉他。”风万里警告的神，“任何与‘战神’以及我们的合作相关的事、统统、不准告诉他，除非你希望他在那些势必会反对你的人面前脚。”

        ――合作愉快。

        “喔，所以世界意志相当于你们这些城灵的理员，你不想被理员的注意到，就打算提前手，让我替你抹除bug，是这个意思吧？”风万里总结。

        男与男如何交他是清楚的，他和师弟正值青年少，对这档事又好奇又向往，也一同研习过某些非礼勿视的“教学视频”，然而一到实战就抓瞎。最离谱的一次从晚饭后折腾到零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他俩都没能成功将一个人的怼另一个人的孔。别问，问就是疼得要死要活，再的吉尔也能被床伴杀猪似的惨叫给叫。折腾到最后两人心俱疲，双双倒床上咸鱼，互相一把完事儿。

战王，机车族各城池最多能同时存在两名A级战士，这是尖战力；而落到为战场主力的B、C两级，能源之城的B级数量要远远多于其他，因为我们牺牲了战神。舍弃一个A级战士换来一大批B级战士，再加上能源之城本易守难攻的优势以及笼罩全城的紫晶辐快速回蓝回血，我们才打赢了数以百计的守城战争。”

        “从前是好事没错，可如今已经不是了。

        “嗯。”

        城灵击完掌就消失了，或许它正躲在哪个角落看戏，风万里心想。又或许它对“不尊重它的小鬼”接来要什么压儿不兴趣，或许它即使不刻意去看，也能对城中每一每一秒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不过都无所谓了，反正师弟不知，而自己知了也不在乎。

        风万里面无表：“你是想说服我接受这一切？”

        可谁承想他现在一键过所有剧，直接到事后清理了。

        “不，恰恰相反，我是来邀请你和我一起结束这一切。”

        简直惨不忍睹，哪怕这是个陌生人。

        “果然还是为了他啊。”城灵嘿嘿一笑。

        “诶？”城灵看上去颇为震惊，“你居然答应得这么快？”

        “我答应你。”

        风万里轻手轻脚掀开被，尽可能不去想那些痕迹，甚至也不去想这副饱经蹂躏的属于傲长空，没错，什么都不想……他眠似的对自己说，把这当成是一项工作，当成是修改一份语法错漏的文件，其余什么都不要想……他用左手卡住其中一条的弯，暴在他前，两片阴唇得相当厉害，又因为胀而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像天然的堵住不知多少人去的。

        “B级战士过多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好吧，我知了，以后会注意的。要不要来击个掌？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