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作答。有人扳过他的脸将径直推到他的咙，他的嘴，他在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中迎来第二次。

        “你这孩呀……”

        “不要……”迷迷糊糊他哀求，“不要，太多了……等一，不、不行！”

        契约人的叹息他只听去半截，一团火在他腹突然炸开，他顿时倒去，从躯到脚趾都紧紧蜷着，仿佛自骨渗抓心挠肝的意，教他生不如死。他徒劳地瞪大睛，一分官却像是离他远去了，而另一分官蓦地无比清晰，他隐约知有人在门带着笑和老师讲话；有人爬上了这张大床，床垫很明显地坠了坠；有人扒掉他上笔漂亮的授勋礼装，撕开衬衣衬，手指他的，他的――不，不……那还是他自己的吗？

        “二叔父，战神大人似乎饥渴得很呐，您真的不来？”

        孕育腔的藏在阴和袋面，半萎缩，紧紧闭合，正常男都是这样的，然而药能使一切正常都变得不正常。那两片阴唇有如睡醒了一般，迅速胀充血，湿漉漉淌着，且淫，手指刚去他便忍不住因过于鲜明的快而尖叫，被陌生男人住，朝阴唇上毫不留地扇了一巴掌。他呻着，顿时汁泛滥，简直像是被这一巴掌扇到了似的。男人看得兴味盎然，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立刻并紧双，一边呜咽一边又忍不住夹着磨蹭，手覆在乱摸。

        他不知老师回了什么，许多只手，许多双睛，许多张嘴唇――他祈祷这里面并没有哪个属于老师――编织成一副天罗地网，他被严严实实困住，自尊和理智被挤走，只剩发的摆在大床上充当所有人的玩。他觉到手指撑开阴唇，而后男人的这，撑开他，冲撞他，很疼，但更多的是，得他难以自控地拧腰、哭叫、迎合，奸生生被快掰扯得好似合奸。快太烈了，没几分钟他就被不知哪个人到，大大温的兜浇上阴，随往外淌。

        “怎么不行？”

        这场集狂持续到天蒙蒙亮才被老师喝止，他缓缓睁开睛，小腹很胀，嗓很疼，满嘴的腥膻，简直不是自己的了。想也知自己这会儿本说不话来，他只好沉默地看着老师，初升的太阳刺激他不停着泪。

        为什么？

，肃然说，“这一晚上我还没有单独谢过老师呢，对不起，我这就以茶……呸，以代酒敬您一、半杯！我了！”

        “孩，”契约人幽幽叹了气，“你一直想清楚怎样才算名副其实的战神，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这就是战神啊。”

        ――老师，为什么？

        那人抄过他的腋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他。他骑在一阴上，后还抵着另一，一双手自后绕到他前，把玩着同样因药所致涨得生疼的一对，而他的人往前里又了一手指，笑：“您看您这不是很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