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拨开肉唇,一边耐心扩张,一边寻找能让他失声呻的。-不要,您可以直接来的……啊,求您……
-我不许您这样贬低自己。男人把手指加到三。-您若是疯婆,那世上便没有正常人了。
-不要,求您……求您……
-唉,您别这样。男人叹了气,扳过他的脸轻吻湿漉漉的睫。-您别这样,我怎么敢让您求我呢?我怎么享有这等荣幸?您看着我,请您回答我,您真的想我直接来吗?
-是的求您了,您来,呜……您来!他不介意被奸,反正介意也没用,倒不如说比起状似脉脉的温存他更希望是奸,至少这样他的心还是净的。
-真抱歉,怪我疏忽,我只顾着遵循自己的想法您、贴您,却忘了我该优先满足您的需要才是,我忽略了您的想法,真是不该。男人顺从地撤手。
-没事。他被男人完全起的大阳撑开,男人太激动了,碾过心直直冲到了的,他如濒死的天鹅仰起颈,双无神,过载的快令他甚至叫都叫不声。
-天哪!天哪!您、您……男人狂乱地吻他,额,锁骨,指尖,吻他剧烈起伏的,无声尖叫的嘴唇,迷茫涣散的睛,吻他上能挑逗起自己望的一切。-您真,您真!您动起来比照片太多了,连录像也逊,怎么会有您这样的人呢?怎么会让如此平庸的我遇上如此丽的您呢?而您甚至在我的怀里!天哪……
-……他闭上睛。
-不等等,您怎么了?不,别这样,求您对我笑一笑,求您说句话呀!我没有让您快乐吗?
他怎么会快乐呢?
他怎能不痛苦呢?
即便是傲长空神失常之后,记忆被封存,在小旋跟前袒也依然令他条件反一样觉得难堪,更何况他的还一儿都不净,吻痕与指印随可见,因为不止是前一晚留的,而是连续很多个夜晚,新旧交叠,有的已经淡了,有的尚且清晰。逆风旋伸指挨个着,问他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他岂有余力思考、岂有认真作答的心思?他受制于极度的羞耻,一败涂地,溃不成军,唯剩新一轮的望在他升腾。
“小旋,”他捂着睛,“你帮帮我。”
“当然要帮您啦,妈妈。”逆风旋,“不过您稍等,给您试个新鲜玩意儿。”
“嗯?”
方才在指尖把玩的小东西被逆风旋缓缓送妈妈的,有些凉,肉因刺激而收缩,仿佛很不愿地要将其推去,但不待逆风旋提醒,妈妈就双交叠夹紧了它,引得逆风旋轻笑,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大:“妈妈,好可,好乖,好喜妈妈!”
“嗯,喜小旋。”
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逆风旋心满意足,拧开一罐消化瘀的药用外敷膏,依次搽上那些深深浅浅的印:“妈妈心得好快呀,呼这么急,我疼您了吗?”
“没有,小旋。没有。只是那个……”傲长空不自觉抓住了他的手,“那个,是什么?”
“它开始动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