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帮我妈买些吃的，你和你妈妈要不要吃些什麽？我一起买回来。」

终於我被这声音影响，醒了过来，清醒的脑很快的辨识那是妈妈的声音。

走回房间，拿两年前的照片，我看着照片中的父亲。

却没有放担忧的心。

☆、36.

这个家的经济困难，并没有因为妈院而完全解除。

看见妈妈病好回家，弟妹们兴得不得了，看着妈妈康复的样，我放心不少。

虽然担心，但瘀青看起来并不是很严重，我也就没再过问，「是吗，以後要小心，别再伤了。」

声音很熟悉，她一直喊着……老公，老公……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熟睡着。

回程的路上，也没再多想张尚军瘀青的事了。

「是吗，那我走了。」

是什麽样的理由让爸爸这样？

弟妹们因为妈病好而笑得很开心，妈因为明天能继续工作而一脸放心，但我却愁着脸，笑不来。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照片，紧到微微在颤抖，「你到底为什麽杀人？为什麽呢？」

「嗯，只是小伤，不要紧的。」

这麽可怕的事，为什麽那个慈祥的爸爸得了手？

「如果你没有杀人，我们一家人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们会很幸福的……」我念着。

看着张尚军离开的背影，我心中仍是牵挂那瘀青。

「不用，我们等等就要离开医院了。」

羽宁，你知吗？爸爸最的就是你们，家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看着照片中笑得灿烂的一家人，父亲的笑容既和蔼又慈，看着他的面容，有时我会以为他杀人的事只是一场恶梦，醒来後父亲依旧会对着我笑。

因为那瘀青的位置觉不像会撞到的位……

但这终究只是以为。

「我知。」张尚军笑笑，「你不是要整理院的东西吗，赶快回病房去吧，别担心我了。」

觉他好像刻意避开这个话题……「嗯，那我病房了。」

你明明那样说过的……

想不通到底是为什麽，我只能满腹疑问的病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收拾得差不多後，我去办理院手续，然後陪着妈回家。

我起房门，来到妈的房里，看着双人床上只躺着瘦弱的

妈梦到爸爸了吗？

却隐约之中听到一些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她……好像在哭……

这麽想来，张尚军的妈妈上也有类似的瘀青，但是比张尚军的严重，怎麽会母都有相似的伤呢？

而心中比谁都明白，这只是句没有意义的话。

我想不通……

今天好了，明天妈妈又会恢复超时工作的生活，早晚还是会再累倒。

「爸，你在牢里都在什麽？你知不知妈工作病倒了？」我问，也清楚不会有人回应我，「为什麽你要杀人呢？」

「好。」

因为说再多，都无法改变现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