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那一皱眉,他便知,自己从这个女人上,一定能拿到什么。
赵玲摆手一笑,“请。”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样,阮警官还有什么疑问吗?”
“赵小不必有顾忌,知什么大胆说就好,我们是警察,首先要维护的就是人民的利益。”阮智霖背千篇一律的说辞,竟被自己恶心地想吐。
男人突然间变得认真,然而赵玲丝毫没有紧迫,她不急不慢地把加咖啡,再倒上砂糖搅拌均匀,小指微翘,手腕压得正是漂亮,“怎么,阮警官是要用警察的份命令我?”
阮智霖有些脑疼,没想到这个没认真上过学的大小还懂什么叫沉默权。
对面的女人自嘲,落寞,阮智霖哽住咽,竟说不什么安的话。
从袋里掏一盒万路宝,他询问,“支烟可以吗?”
这些人都有着与他截然相反的智慧,他虽一傲骨俯视群雄,也不得不佩服,正如此刻,他安静地倾听,一个女人,发表对另一个和自己的丈夫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的看法。
“孟冉婷曾失踪了一段时间,杀人案件不断上升,闹得人心惶惶,我和阿锐都以为她事了,结果再次碰见她,竟是站在霍连夜旁,两个人联手,可是让阿锐摔了个跟。
不过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举手投足间,他已经了解了大概,所以如何拿,他多少有数。
果然还是介意的,称呼都变了。
“您这气可不像征求群众意见啊,照法律,我应该有沉默的权利,对吧?”
“或许她就是输在太好上,总是想证明自己不输给任何人,要知男人当天这传统承了千百年,纵使现男女平等了,又有几个男人真正愿意和女人平起平坐?别开玩笑了,而她,偏偏去冲撞这千古不变的定律,学历,智商,家庭背景也不错,那么势、不容置疑,没几个男人会受得了吧。
熟练地上烟,阮智霖觉自己烦躁的绪被抚平了不少,就在思考该如何叫这个女人开的时候,赵玲垂眸,终是贡献了福音:
对付这种心思极深沉的女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单刀直:“不瞒赵小,我最近在调查孟冉婷,所以请告诉我你知的关于孟冉婷的一切,谢谢合。”
“我很羡慕那个女人,有想法,有骨气,连父亲都佩服她,说她是个人才,雷厉风行,净利索,如果不是因为我丈夫,她应该会生活得很好。
“呵,”赵玲听笑了,她讨厌被人分析,“关于这四个人……如您所想,小女确实知些什么,可是,这和阮警官所查的案,没什么联系吧。”
“不过既然阮警官想听……也好,正愁找不到能说话的人,至于能不能提供什么帮助我就不知了,阮警官就当听一段笑话好了。”
“算不上命令,只是想取得群众合而已。”
“明明很厉害的一个女人,却又的卑微,这个矛盾的组合,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但我终究只是个喜看戏的外人,所以,睁睁看着晨锐夺走她所创造的一切。他们之间的事,晨锐一直以为我不清楚,其实我什么都知,只是不愿意,你烦我烦大家都烦,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