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饮
今晚就有人调侃他说是不是家里有人等着。
“我有带他见过我爸妈,然后今年过年准备去见他父母。”
“说过。”
“你为什么不肯吃?”
之前的六年也不知不觉的过了,现在连十天都变得格外漫长起来。
但最近他开始变得有人味起来,也不再整天泡在会议上,还难得请了几次假,大家都猜测这人有况了。
这个话题算过了,没人再去提,可能大家心里都明白,年冉这男友并非良人,或者她自己也知,只是不愿意面对。
赵饮清放相机,拿起茶喝了两,转看她,说:“你们见过父母了吗?”
庄嘉言安的拍了拍她的肩,说:“那你们结婚这事怎么说了?”
年冉停顿了,说:“我其实是想结婚的,我没有那么重的事业心,也特别喜小孩,所以特别期待能跟心的人有个自己的孩。”
她这天问庄嘉言:“你说两人上床套破了这事重不重要?”
年冉有男朋友的,从中到工作,在一起很多年,原本想着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但因为工作关系便一直搁置着。
“他什么反应?”
只偶尔信息联络,但因为各自忙碌,回复也不一定及时。
原本是个玩笑,也没人会期待他回应,结果孙律格外认真的了,说:“嗯,我们已经快十天没见了。”
“你呢?”
赵饮清不是每次都在棚工作,也会外景,路途远的话会去好几天,有一次两人差撞一块,连着十天没碰到面。
深夜,赵饮清正睡的南北不分的时候,孙律回来了,直接到她的房间,将成一坨的人捞起来,用力搂怀里,轻轻的亲吻着她的发,抒发最深的思念。
“啊?”庄嘉言被她问的愣了。
就像个差,往常恨不得几个月不回也要把事理完,现在则反之往回赶。
“你前面的想法跟他说过吗?”
孙律近几年只一心工作,无无求过的跟个僧似的。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就算不小心怀孕,也正常对不对?在还没好准备的时候要孩确实不明智,但是套破了也不用那么紧张吧,搞得跟什么似的,我想想就不舒服,他是怕我赖着他还是怎么样?”年冉越说越委屈,到最后都快哭了。
年冉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小声说:“我家那位啊,昨晚因为套破了发了好大的火,觉跟要他命一样,大晚上急吼吼的去买事后药,我不肯吃,然后大吵了一架。”
年冉沉默来,显得很失望,半晌无奈的叹了气。
赵饮清靠在化妆桌那一边喝茶,一边翻看照片。
同事都开玩笑白费了这张好看的脸。
“他说再过几年,现在正好是上升期,他不想放弃。”
年冉和庄嘉言在那整理,两人交好,往常也会约着一块吃饭逛街什么的。
后,今天的合作伙伴让助理送来了人手一杯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