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聊到陈妍歌的培训机构,客很多,教室快不够用了,明年打算在城西找个合适的办公楼,再开一家,分。
的左手,就嘲笑了她好几句。
她把烤好的肉一块块剪碎了放到赵饮清碗里。
她们去了一家刚开的韩式烤肉店。
“你跟陈达明这么算也不少年了啊,今年准备定来吗?”
陈妍歌觉得自己脑了,带着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过来吃烤肉,活活要累死自己。
赵饮清拎到厨房,打开看了,觉像自己炖的。
陈妍歌将夹一扔:“自己烤。”
这么看也算是一对良缘。
“好的。”
赵饮清洒上调味料搅拌了一,夹起一块往嘴里,一边说:“那你们也不可能分手啊,这事要怎么?”
“暂定半年吧,我还在考虑。”
吃到一半的时候有电话来,赵饮清拿来看了,紧接着惊讶了,接通后,孙律在那边说:“你门了?”
“别闹,”赵饮清将夹回她手中,“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要考虑什么?”
这个论调乍一听有渣,但好像也不能说她错了,最本的原因应该是两人的付不成正比,或者更简单,就是陈妍歌不够。
人还没法开工,工作却在不断往上压。
陈妍歌说:“为什么不能分手?”
受伤后虽然不用勤,但不代表真的不用工作,赵饮清大分时间都坐在电脑前修图,偶尔回邮件,也会有视频会议。
陈妍歌说:“谁规定教育工作者连最基本的幽默都不能有?这是德绑架。”
“不算白搭,不多少年,时间是真实存在的,兴不兴绪都在那里,我很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时光。”她停顿了一,“但让我为此接受跟他结婚,去面对婚后所带来的麻烦,好像不到,牺牲太大了。”
“嗯,跟朋友吃饭,你过来了?”
“给你带了吃的,我给你放在门。”
“亏你是教育的,对着一个伤员如此冷嘲讽,真的合适吗?”
“他妈妈有比较严重的门第观念,我不想嫁过去看人脸。”
“结婚后分开住不就行了。”
老一辈的人思想守旧,有类似想法的确实不少。
赵饮清一愣,随后:“这么多年,分手不是白搭了。”
“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都是耍氓。”
“分开住只能解决一分问题,源还是在的。现在我们是独立的个,一旦结了婚就是家庭跟家庭的问题,任何细节上的矛盾都会被放大,我不认为我有那个能力去理好。”
晚上回去后发现是半只滋补鸡,装在一个保温盒里,但这会也已经冷透了。
看到新一份工作表后赵饮
陈达明就是当年租住在赵饮清对门的邻居,那个会画画的广告公司小职员,对陈妍歌一见倾心后追了大半年,最后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