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桔对他说一个请求：“最后陪我一晚，好吗？”

“恩。”陈桔弯起唇角，渐渐地闭上了睛，“思远，我困了。”

“我们现在也很好，是不是？”叶思远用巴摩挲着陈桔的额，慢悠悠地说，“小桔，我已经放了，我不恨他了。前些年因为我妈，他也过得不好。其实仔细想一想，当年发生的事也不能全怪他，他那时才15岁，我相信他并不希望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他知，他一定不会持叫我去爬那面墙的。我自己也是不小心，如果我再小心一，或者听秦理的话，一样什么都不会发生，所以，我也有责任。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都过了那么多年，我也早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我已经……一都想不起来，有手，是什么觉了。但是我依旧活得好好的，对不对？”

他并不想让陈桔知这个秘密。

“恩。”

叶思远靠在床背上，看着边的小女人闭着睛，慢慢地睡着了。她的神越来越静谧，没过多久，就发了轻轻的鼻息声。

他在幽暗的灯光看着陈桔的脸，一也不舍得移开视线。他希望能把她的每一个表，每一缕声音，每一抹神都刻脑袋里，留着以后慢慢回忆。

这个答案，只有叶思远知。

她的哭，她的笑，她贼兮兮的样，她坏事被抓时尴尬又可的模样，她怒气冲冲的脸，她哀伤无奈的神，陈桔，陈桔，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叶思远的命中劫数。

“晚安。”

究竟是谁令他回心转意，冲多年来禁锢自己的牢笼，勇敢地走到她面前？

“好，思远，晚安。”

叶思远看着她的睡脸，白皙细腻的肌肤，弯弯的眉，长长的睫，翘的鼻，柔红的唇。陈桔还是那么漂亮，只是她真的瘦了许多，叶思远还记得多年前她站在自己面前时，脸庞是那么青葱，颊上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一婴儿，他看着她时，她会羞涩地笑起来，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一只可的苹果。

“睡吧，明天要早起。”

叶思远从不后悔自己五年来的决定，他认为那是正确的，他知这会带给陈桔痛苦，但是他相信时间的力量会治愈一切，就好像他失去双臂后也曾以为自己会活不去，可是随着时间的逝，他发现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只有咬着牙用自己的双脚将生活继续去。

叶思远没有拒绝，他不知该如何拒绝，或者，他本就不想拒绝。

那是在布拉格小镇的最后一晚。

妻是个很朴实的人，我看得，他们不错。”

这是一个无关Sex的夜晚，陈桔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熟睡过去。

“好，你什么时候睡？”

他给不了她的方西实在太多，何不趁着她还年轻，放她远去。

“我再看会儿电视，等你睡着了我就睡。”

叶思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时差还有些混乱，一直到很晚都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