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一起游泳、登山、跑步、棋、看电影……我们能一起许多事，如果你想要舞，我可以去学，我能踢踏舞。”

“可是，叶思远，你永远都不能拥抱我。”

“所以，我知错了，小桔，我发现自己本就不能没有你，请你原谅我，好吗？”

他笑了：“你可以拥抱我，只要能被你拥抱，就好。”

“你……”

我看着他，还是觉得像在梦一样：“叶思远，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一这样，一那样，我，我不知该不该相信你啊。”

说着，他又吻了来。

叶思远吻了一会儿，终于松开了我的唇，他用额抵了抵我的额，哑着嗓说：“你发烧了。”

“去医院看过吗？”

“恩。”

我使劲地推他：“我冒了！会传染的！”

叶思远的语气万分定，里闪着希冀的光亮，我却依旧面无表：“那如果，有一天，你破产了，怎么办？”

“我不会再让你哭，不会再让你生病受伤。如果有了万一，我可以背你去医院，我能到的。”

“不要。”

“你咒我。”他浅浅地笑了起来，“的确有可能。我现在还背着银行的贷款，还欠着阿理一笔钱没还。不过，我答应你，不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离开你。”

“小桔，你说过，只要是我们一起走过那些地方，即使不拍照片也没关系，你可以拍那些景，留着以后我们一起慢慢看，只要看到那些照片，我们就能记起一同走过的路。”

“是，一辈都不到。”

“你不能捧着我的脸颊亲吻我。”

“你不能陪我打羽球，和我一起舞。”

我麻木地站在那里，没有抬手抱他，也没有回应他，脑里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

“你不能牵着我的手在街上散步。”

“我陪你去。”

“没关系。”他柔柔地说，“我好像也冒了。”

“你依旧不到的，一辈都不到。”

“不，我在乎的。但是我更在乎你，小桔，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想要在你边，再也不要离开你，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你。”

我上起了一层鸡疙瘩，这样肉麻的话他都说得。

他慢慢地向我走近，直到站定在我面前：“小桔，别怀疑，我真的回来了。”

“那，你不能在我哭的时候帮我抹泪，不能在我生病受伤时打横抱起我，送我去医院。”

他弯腰，用一个冰凉的吻封住了我的唇。

我垂脑袋小声说：“你以前也这么说过的，后来还不是走了。”

“我们一起去玩，你也不能帮我拍照片。”

“没有。”

“那你已经不在乎了？”

“你可以搂着我的腰，倚着我的肩，一起散步。”

“即使不能捧着你的脸颊，我依旧可以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