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沉默地坐着,急诊大厅里人来人往。我悄悄移过视线看叶思远的侧脸,时光掠过了他的面容,令他的脸线条清晰分明了许多,看着比几年前刚毅、凌厉一些,隐去了一丝温、清逸。
“我冷!”
叶思远把我带去了另一个诊室,医生看了看我的左脚踝,幸好只是轻微扭伤,有一红,医生给我了药,缠了弹绷带,又取了冰袋敷上,最后再缠了一圈绷带叫我去大厅休息15分钟,拆了冰袋就可以走了。
“怎么不像啊?你没瞧见他看着你的神儿,那成语怎么说来着,啊!深款款呀!”
这都哪儿和哪儿呀!我胡瞪地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谢就走了诊室。
“医生又没说。”
他愣了一,转就走了去。
医生收拾着方西,看我要走,又说:“小姑娘,你别嫌弃人家不好,小伙样不错,看着人沉稳靠谱的,家里要是反对你就多持持,残疾小伙找个对象不容易,我瞧你对他也有意思的。”
“他在追你,你没答应?”医生是个40多岁的男人,居然八卦。
他抬看了看我,低声说:“我小时候经常摔跤,会扭伤脚踝,医生教我的。”
“行了!”医生递给我一个棉花球,“自己一。”
“不是。”
饱满的额、的鼻梁,倔的嘴唇,弧度优的巴组成了一幅好看的画面,他的脸颊有些凹陷,鬓角的发留得半长,碎碎地盖着耳朵,他不知在看哪里,睛半垂着,纤长的睫随着眨缓慢地扇动着,直扇得我的心都了起
我不吭声了,想了想就侧过把左脚搁到了他大上。
听到我的声音,他扭过来,快速地走到我面前,背对我弯腰来。
“你都穿着他衣服呢。”
叶思远把我背到大厅的休息,和我并肩坐了来,他微微弯腰看了看我的左脚,忽然让我把脚搁到他上。
他在看墙上的宣传画,站得很直,肩膀舒展着,如果忽略掉他上被我压得皱巴巴的衬衫和垂挂来的衣袖,他看起来真的英俊不凡,优雅从容。
“啊――――”猝不及防,我的屁已经挨了针,“您轻儿!”
医生偷偷地笑了,问我:“你男朋友呀?”
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上,叶思远正在等我。
“吗?”我有些提防地看着他,还往后缩了缩。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鞋没了!”
“是你自己丢的。”他闷闷地说,我悄悄地笑了,就趴到了他背上。
我了针位置,站起来就拉上了。
“不要赤脚走路,地上很凉。”
我瞪他:“他看着像是在追我吗?”
叶思远一直站在我边,我竟然有些难为了,瞟了他一:“屁打针,你也看?”
“把脚架一些,会比较容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