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却一丁儿都不想知了。
我一个激灵,才想起天亮了我还有工作要,那个服装品牌10月2日开业,现在已经是倒计时阶段了。
10月1日国庆节,屏幕上打了国旗和祝贺语:祝全市市民国庆快乐。
我抬看他,忍着眶里的泪,:“恩,我一定会来的。”
还有不变的东西吗?有吗?
“快了吧,上个月去看她的时候,听她说大概11月就能狱了。我都快激动死了。”
你呀……就是个傻丫。对了,豹很久没来了,你知么?他也结婚了,找了个特别朴实特别贤惠的老婆,他现在每天都在家模范老公,几乎都不来玩了。”
我抱着手臂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不由地想起那个人来。
“Olive……上要停业了。”手哥的语气闷闷的。
路过一个小广场时,广场上的LED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我吓了一,才发现原来是12到了。
“五年多了……”手哥叹气,“小桔,有件事儿,我本来想给你打个电话的,今天那么巧看到你,就和你说了吧。”
“小桔?”
舞厅里的音乐震翻了天,连厕所也被波及,没人能听到我哭得声嘶力竭几乎不上气,没人能看到我用光了一整卷厕纸,没人知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心。
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是我这些年来一直幻想着的景,幻想着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当年他要分手的真实理由。我曾经那么那么地想要知这究竟是为什么。
“什么事儿呀?”我不解地问。
我经常会莫名其妙地想到他,想他现在在哪里,在什么,有没有遇到有趣的事儿有趣的人,有没有――想起我。
可是今天,我清楚地知,他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呼着同一片空气。
“……”
“恩,还有,你知婉心什么时候来吗?”
“啊?”
“很正常啊,豹哥该有35了吧。”
每个人都变了。
从Olive来时已近凌晨,我一个人在街上慢慢地走。9月底,昼夜温差很大,我/在外的手臂冻得起了鸡疙瘩,却不肯打车回家。
我坐在Olive女厕隔间的桶盖上,哭到浑脱力。
之后的两个晚上,我几乎没有睡。
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啤酒瓶,没接腔。
真的,什么都变了,我们边的每一个人,都变了。
什么都变了。
白天和同事们忙得脚不沾地,坐在车里时不用半分钟就能睡过去,半夜里回到家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睁
“开了8年,生意越来越淡,现在的小年轻能玩的东西多,又都喜新厌旧,Olive装修过几回,也换过风格,但总是……怎么说呢,我现在也是拖家带的人了,实在是有儿力不从心。”
“开到12月底吧,到时候婉心也回来了,我把豹和一些老主顾都叫来,最后搞个狂,你一定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