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远的睛死死地盯着我的右臂,他说:“小桔,你把袖卷起来,给我看看你的手肘,昨天那一,你是不是摔得很重?”
“好久没让人喂我吃饭了,小桔,你知么,我很讨厌别人照顾我的,尤其是喂我吃饭。”
我把瓶盖拧开,将瓶递给他,他低,左脚脚趾夹住瓶嘴,倒了些药到右脚脚掌上,然后伸长左,将瓶放到了床柜上。
我有不兴了,说:“你怎么那么傻,淋成那样就不怕生病!还有,你看我摔跤,怎么都不过来看看我呢?”
他坐直,说:“别看了,瓶给我,我帮你搓。”
他也笑了,然后又说:“哎,你赶紧去把红花油拿来,到现在都那么,别是伤了骨。”
“呃?”我傻了,原来他连这个都看见了?
我一愣,说:“你忘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么,生病时让人照顾是天经地义的。”
“会有痛,痛了你说。”他
他重新抬看我,说:“以后不会了,小桔,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叫你受任何伤害。”
再的花儿也需要仔细灌溉,我们现在都还年轻,但我们终将长大。
怪不得他会发烧生病,他浑湿透,竟然站了那么久!
“哦。”我去药箱里拿了红花油,坐到叶思远的床边,低看着说明书。
我爬到床上,坐在他边,调整好姿势。
我皱了眉,把碗放到床柜上,左手上了自己的右手肘。
那么,他站在羽球馆门,起码有半个小时了!
“你!”我气极了,说,“叶思远!你是我男朋友啊!你知那时我有多希望你在我边吗?”
突然,我的手抖了一,手肘一阵刺痛传来。
我们要学会承担,学会信任,学会努力。
“呃?”我有愣,扭看他,他冲我笑笑,左脚伸到我面前,说:“给我吧,我会的。”
“说什么呢!”我伸右手敲了他一。
叶思远左右脚掌稍微搓了一,两只脚就伸到了我的手肘。
“叶思远,你看见了?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你到底在门站了多久?”我问他。
他的神有躲闪,迟疑了一会还是告诉了我:“你们和唐锐开始比赛时,我就已经在了。
“疼不疼?药箱里有红花油,你去拿来。”他看着我,心疼地说。
我对着他笑起来,说:“恩!我相信。”
“恩……”他叹了气,说,“不过,幸好是你,我还不会觉得太难受,还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废。”
他低,沉默了一会,说:“我这个样,当时那么狼狈,我怕我过去,会让你丢脸。”
他的表很认真,神很定,我知,过了昨天那一晚,叶思远和我,都思考了许多事。他的残缺是永生都无法弥补的,但是,我和他的,却需要我们好好地来经营,不能听之任之,任行事。
我卷起袖给他看,右手肘有红,还有一块大大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