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全酸痛,一半是因为前一天爬山时的折磨,一半是因为几个小时前的床上运动。我的某个特殊位胀痛得难受,我不知叶思远的会不会有什么不适,总之我自己就像是被狠狠甩过的布娃娃一样,差一气就要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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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气风发的小小少年,在某一个黑暗的日里,他遭遇了厄运。从那以后,他漫长的一生,只能用这不完整的去度过,所有的事,他只能靠常人无法想象的方式去完成。
我哈哈地笑,说:“祥林嫂的哥!认识不?你可真啰嗦。”
他笑笑不语,又抬朝镜里看去。叶思远的材其实是很好的,他看起来虽然有瘦,实际上还是很结实的,宽宽的肩膀,从到腰腹这一块,倒梯形的段就像是T台上的模特,肌、腹肌结实匀称,却又不显得太过纠结。而且他的又长又直,型完,穿起那种括面料的衣服时,特别的有款有型。
或者说,让我陪着他一辈,行不行?
他没反应过来,问我:“祥林哥是谁?”
这一夜,我睡得非常非常好,手臂揽着叶思远的腰,脑袋靠着他的脑袋,听着他均匀绵长的呼声,我陷了甜的梦乡。
睡了一晚,我们又一次看到彼此赤/的,还是不太好意思。尤其是叶思远,他光着了床,快速地带上和那小钩,几乎是用逃的逃去了洗手间。
他完以后,我走去,从他后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往左边弯/,镜里就看到了我微笑的脸。
只是
我问老天,这样的命运为什么要降临到叶思远上,他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他的伤,我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去抚平?
睡得正熟的时候,我觉有人在轻轻地踢我的脚,我着睛醒过来,看见边坐在床上的叶思远,我问:“怎么了?”
“呃?”我有懵,才想起自己是和他说过想一起去看日。虽然我完全没有睡醒,整个人又痛又累,但是看着叶思远兴致的样,还是赶紧起来开灯穿衣服。
“哎呦!哥哥~~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索伸手抚上了他的两边残肢,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这么说了,都跟祥林哥一样啦。”
叶思远没有穿上衣,洗手间里灯光亮,他的手臂残肢醒目地现在镜里。他收拢肩膀,残肢就轻微地动了一,叶思远对着镜看了一会儿,说:“小桔,我是不是很丑?”
我穿上衣服后,走去洗手间看叶思远,我靠在门框上,看他已经穿好了长,正把夹着牙刷的右脚搁在洗脸台上,压低刷着牙。刷完牙,他用右脚给自己洗脸,最后夹过巾把脸。他的可以抬得很,他的幅度可以拉得很大,他只用左站立着,稳如泰山,我到震撼,又觉得佩服。
我和叶思远拥在一起,窝在铃铛旅馆狭小的单人床上,睡了一夜。
他说:“小桔,4半了,我们去看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