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最后还是开着车走了，到达古玩市场时已经接近中午，又是难得好天气的周末，人还真不少，他光是找车位就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停了车再了古玩街都挤不动了，他东逛逛西看看，完全摸不着门，这方面他就是个新手，这时候他不由有些后悔没把向北拉来，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啊，虽然他觉得向北恐怕也不懂这些。

一卖玉石的摊爆发一阵喝彩，苏哲踮起脚尖瞄了，看见了大块石和切割机，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赌石吧，闲来无事他还真去看了看，发现有人解了一小块光采夺目的翡翠，太阳一照绿得跟玻璃似的。

苏哲的回应是竖起了中指，都懒得废话，丢一句“你注意有人来看房好好发挥你帅脸的作用”，他的房没到期，但是房东表示只要能转租押金没问题，于是他就挂上了网，可惜临近年底没几个人来看。

“虽然开的公里数很低，但是帅哥，你这车年不少啦。”中介微笑着，“都快十年了，差不多要报废了。”

“卖印章。”苏哲随答。

旁白框来了：就是玻璃。

中介依旧是那付的笑容：“这就是实数，帅哥。”

二手车市场中介地接待了向北，报了一个极低的价格，听得他呼差儿停止，这价格不要说公，本就和捡垃圾一样。

“哟，定信就这么卖了啊？”向北往杯里呸了两，恁不讲究，“你舍得吗？”

苏哲左右一看，周围人有看别的，有笑着看他的，就是没人看石，立刻明白这是上了套了，恐怕这一圈人都是老板和托，专门套新人的，他毫不犹豫地丢句“我就一穷鬼，来卖东西的”后就走，理说这些人也不会拦他，毕竟骗和抢还是有差

苏哲一看，嘴角疯狂动，不过好歹忍住了，这种浑他不准备去趟，刚不熟悉的圈，得越死得越快。

，他这么打算着捡了个难得太阳的周末，穿上羽绒服准备门了。

“才七年半好不好，一两年你就这么划过去了？”苏哲无奈地，“你报个实数，我懒得跑来跑去。”

什么时候才能攒到首付啊！

苏哲叹了气，不去想太多东西，他现在发现了，想得多旁白框就会现得多，描述一番他与向北之间不可描述的未来，他就会觉得特别不舒服，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不觉得向北真心实意要与一个男人谈恋，向北所有的撩都是于习惯而已，当然也是一种生活的手段，和没有一钱关系。所以，在这种扭曲的过程中他就一直受着左右摇摆的暴击，等于渴得不行的人面前放一杯有毒的，或者长途车上急时旁边有人不断倒，这种折磨真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向北从厕所刷着牙来，糊不清地：“你吗去？”

“帅哥，来赌石啊？”摊主不知为什么在人群中准地瞅了苏哲，开招呼，“面生啊，第一次来？”

向北这辈的才华都用在菜上了，谁要和他过一辈那真是有福了。

苏哲开上车准备先去二手车市场，他常年在外面奔波跟组，本没必要在N市备一辆车，准确来说没钱，保养、维修、车险还有年检等等都是钱，这笔开支砍了现金的压力立就会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