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男声涩声说:“师尊,请!”
――03
“好。”她说,“叼着衣服转过去把屁撅起来,脱了。你最好是站得稳,否则晃一,我就打你十个巴掌。我说到到。”
狂歌乖乖在原地撅着等着,师父没说动,他就撅着站得稳稳不动一步。
南风月一生事,错事还少么?
柳泪郎默然。
狂歌一颤,忽想退缩。
“师父!”狂歌起转急:“我真的懂!我何需问她?我要问她什么?师父房中事怎能说与她听!”
他想不通为什么。
她以新的光端详自己的徒弟。
南风月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徒弟自己可能留不什么淫的样,他太紧张了,不像柳郎。念及此,南风月回屋在柳泪郎底拿了盒膏走。
一心腹问:“少掌门沉思何事?”
门。
“师、师父~”
狂歌不通房中事,他只是隐约地听人说过几嘴,在那些人中的污言秽语里,都是男把……怎样怎样。狂歌连想都不敢想全,一想就觉得是侮辱师父。再仔细回想竹林所见,狂歌真是、真是,他从未想过原来还可以被这样!
――04
狂歌说:“想这人病殃殃的样,肯定没时间和我争权。我可以兴了。”
他拍拍自己的脸,又呼呼地给自己扇风。有凉快些吗?狂歌不知。
南风月扶额无奈:“那你觉得你方才是在侍奉师父,还是在侍奉人?”
“是!师父!”狂歌照。他的心怦怦。常年不见人的屁晾在寒风里,他觉得冷,又觉得。
南风月迅猛地以手打了他屁一。
忍了又忍还是耐不住。狂歌借要请教风月派机密武学的名义终于和师父单独相。初次对师父说谎,他的心得飞快。
是。狂歌勤奋练功只因这是师父要求与他通往权力的垫脚石。他也知这借蹩脚。他索大胆开门见山:“师父,还未曾教过徒儿风月之事。”
南风月已然明白。
“师师父……”
回去后,狂歌越想越奇:师父与那人的房中事,竟是这样的么?
“来日我未必肯。”
……
“什么事?”南风月问,调笑:“我从不知你对武学竟也有兴趣了。”
“你竟也有叫得这么的时候。”
狂歌脸红几滴血。
他从未被打过屁。
诚然,他小时候,她也没怎么很用心。也就是他权,她给权。当侄辈?那是没有的,也就当他是一个年纪小但极好用的属,长大更佳,是更得力的属。而今么……她反正心里没什么负担。
狂歌无意在竹林中撞见师父和那人。他见到师父把一棍状捣尽那人后。他见到师父那时的神……他慌慌张张逃掉了。
一阵沉默。
月上中天。
“嗯,别怕。师父在。”
柳泪郎痴迷地看着红烛泪一一滴落、滴尽。他的人,他知……但他不会放手!狂歌,是么?柳泪郎去摸自己的银项圈,项圈上刻着南风月的名字:“没关系,我才是她明媒正娶的夫,你,而你狂歌,你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人!”
狂歌用牙咬住衣裳摆,当着师尊的面站立着弯腰撅起屁。他还没脱,他觉得……他还是不敢冒犯太多……他想师尊亲自脱……
南风月冷冷:“我不欺你无知,但我也懒得跟你讲。你心腹里一个叫什么愁的,烟柳常客,你自去问她。想好了,再来寻我。”
“那……那么,来日方长?”
她伸手徒弟的屁,问:“你果真懂?”狂歌大声说:“是!我当然懂!”
“当然!师父你不该小瞧我!”
她的徒儿实在好懂。
狂歌屁收缩。他又想起竹林。
但是没有很兴。
“侍……师……?……我我我我怎敢”狂歌突然就不会说话了。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把师父当作了人!他一旦明白就要上对师父说,只是嘴里各话囫囵着,他不知这些话有什么嘴的,竟叫他说而不能说!他好急急死了。
她觉着有趣,便故作生气,威严冷肃问:“你要我怎么教你?”
南风月翻了个白。
冰凉膏落了一大坨在他。
那人是没和他争权,但,他见的师尊的面越来越少。狂歌心里不痛快。
南风月品了些许风月。
她于是大笑了起来,笑得狂歌心慌。她问:“要你站,你能站稳吗?”
红烛燃啊燃。
又是几度寒暑。
“师父!”
来、日、方、长!
风月……他说的当然不是师父名字里的风月。从前因师父之名,他从来都避讳说这两字。而今,他觉得自己没有大逆不直呼师名,又觉得自己就是大逆不直呼了师名。他惴惴不安。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