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他的说:“我谁也不在乎。既然你更合适,那为什么不是你呢?”
她闭着受着他的伺候,心里烦乱,嘴上刺他:“你倒是没骨。”
她用手挑起他的脸。
“噤声。”她说。
在她的心里?
他真的已经取代了柳归鸦吗?
他住了嘴。明知故问:“不在你面前呢?”
心里回答:“我会一直合适。”
她一脚踏在他上,俯问:“你叫什么?”他面一变:“赢菖。我在你隔三百年你――”她打断他:“以后,在我面前,你叫菖。”
她睁开。
他很懂事地脱衣跪好。她叫他爬过来。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他注视了她三百年,自诩是最了解她的人,此刻品她的意思却也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的理解:“……你不要你徒儿了?”
菖一时失语。
他不停歇地着她的肩:“我懂的,像我这样如晓的妖,折磨起来,快俱佳。你这样以折磨人为乐的仙门骄女,当然喜极了。哎,你徒弟这肉哪儿都好,就是长得不及我。但你瞧他是人里西施,想来,是湿得更厉害了。”
“……求师尊怜惜。”他说。
他连连。
吻。
他继续连连。心里已然将这冒犯她威名的仇人千刀万剐。他在心里把自己凌迟了,后琢磨着该推哪个替死鬼。
“你不是更合适。”她肯定了他。
放在她肩上轻轻着,柔着嗓唤:“师尊……”
他便住了嘴。只是看她。
妖活着在她门派邻地仰她鼻息。只剩魂魄了,也要在她边仰她鼻息。
她不言,以神答他:我何曾妄语。
他扑在她膝上,颠三倒四重复:“我是柳归鸦……我是菖……我”
寿晓寒的唯一的徒儿叫柳归鸦。
他本以为柳归鸦会梗在他们中间一辈,直到日月同升,人归尘土。
“你很了解我?”
“那个人,对他手,冒犯的是我。我一定要对方付代价。”她指的是给前徒弟报仇的这件事。
“一般一般,当世第一。”
“柳归鸦。”她说。
他不免犯蠢:“你当真?”
“瞧您说的,我的骨不是被您一掉了?你分明只要我的魂魄,却好一番折磨了我。其实听我哀嚎的时候,你湿了吧。”妖怎么说也算是她的“老对”,自认对她很是了解。虽然他只是那种,她不搭理则罢、一搭理就跪的老对。
妖脸上倒是笑得兴。
既是狂喜,又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