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里燃起经久不息的澎湃念,这句话是落仙门里跟随祖师最久、为了祖师之令愿把亲哥送囚牢的风悠苍风长老说的;后一句来自风天成,她是前句风长老的母亲,也是落仙门的长老。天阿叶最记得天成长老说这句话时的样,她抿茶浅笑,婉如粉云缀蓝天,那样平静,让天阿叶觉得祖师的大原来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而且最后一位风长老也说:“那女人,从来逆天。”
这位长老叫风有鹿,他的额上刻着“囚”字,他是风悠苍的兄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在嗤笑,表里却有着掩不住的敬佩。
天阿叶自认他亦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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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战力,落仙门有一掌门、五长老。
不足为惧。
秋嘉然翘躺着,他手里旋了枚镜。
他又想他们合称落仙六。
秋嘉然把小镜照了照自己,想,不足为虑。
镜忽地掉到地上滴溜溜地转,秋嘉然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你怎么见她走了就放这么松?居然还想这种事!不过――”他很快说服自己:“不是我在想,是那个失忆的傻瓜在想,那么嘛,私底想想也没什么。”
他,很是肯定了自己。
秋嘉然使镜自己飞来他手里,他自己仍是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地胡乱消遣时间。他本想趁今日自己清醒的这段儿去找落仙掌门聊聊所谓的天命,但既然阿九她们是要去那儿,那他就觉得时间也还很多吧,他之后再去也成的。省得见着她又撞毁他的心。
秋嘉然用拳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心脏,笑骂:“你可真是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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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脊骨剑鞘,非庸常能为。
掌门一就对朱刮目相看了,而觉得果然是天命之女,她的择人标准确实很像样,不是仅仅只看脸的。
朱却被掌门看得的。
他很识相上交了锦,顺便也借着交锦的机会远了掌门几步,而后站定,犹豫地:“你……凭什么这么说?”若是真的,朱想,那他就拼了。朱一向觉得豁得去绝对是他的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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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怎么想的。
以骨养剑。
落仙掌门天阿叶第一次看到这个法门的时候是在一本名叫《修真-师的剑》的书里,那作者是吃书虫,地域是他也许永远也迈不的绿江。也许也不是这本书是他的第一次,只是长大后再回想这一印象最深的、还记得名儿的就来自这儿了。他有时候会抱着剑想,绿江是什么样的江?又是在哪里呢?
该是怎样浩瀚的绿,才能称作绿江呢?
他想呀,也许有天他真的飞升了,那他也可以亲见一见这绿江的样了。
后来想得多了,天阿叶就学卜算。
或许天亲他,他算得总是很灵。他又算绿江,次次结果都告诉他会遂愿,而这落,就在于天命之女。
――那才是真正的天地所钟的女人。
天阿叶自此一心皆牵系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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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过多窥天的代价,自从算天命之女会借由合宗来到落仙门这一线索后,他就什么都算不了了。
即便再小的事也没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