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不就是东邻国那只畜生吗？！幸好之前穆无疾捎信去问他对于李淮安的罚有何想法时，东邻国那只畜生只回了「人退回去就是你们的家务事，怎么样随你们便！」没因为被揍了一拳额外要求加重罚，否则他不介意跑一趟东邻国去砍人！

「什么叫不上我？！你是个公主，没有不得上这种破藉，只有你想不想嫁给我这个原因！和亲前你不嫁我，和亲后你还是不嫁我，现在脆直接想把二十皇女推给我，是你跟我说犹愿当初曾相识的……你现在却著完全相反的事！」

「你想都别想！」伏钢蓦然扣住她的手腕，「我伏钢的妻只会有你这么一个！」吼

「――嫁我呀，我、我曲你。」

「这还需要问吗？将一名失贞的公主指给官，岂不是让官颜面无光？若想讨好官，还有许多位冰清玉洁的公主能指婚，轮不著我的。」李淮安拿回卷宗，将神落在上，看起来专注认真，仿佛正要挑选她的夫婿。

「……宏？」卷宗里写著这个人官职虽小，但行为廉正，挑不太大的病，在乡里间颇名，而且相当痴，在自小指婚的表妹早夭之后仍未曾娶妻。

伏钢不想再多瞧，直接往第二个人选――

「谁在乎这种事？！我不在乎！」

「我曾经属于另一个男人。」

「伏钢，你忘了我曾嫁过人吗？」

过！连看都不用看，浪费时间！

「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想娶我，那么等你先娶了正室，再纳我为妾吧，如此一来或许可行――」

「我不能嫁你。」她笃定回答。

「我会害你被人指指，笑你娶了个被退回来的女人。」

「为什么？！」

「为――什――么？！」

呃，先略过，等等再来挑姓的病。

「你没听穆宰相说吗？替我指的夫婿不能是达官显要，当然不会有你在列。」

「有三个人让我挑？穆宰相真是替我著想了。」李淮安也跟著伏钢从看到尾，扫过卷宗里现的人。

「咦，没了？」卷宗已经到了末端，没有第四个人选。「为什么没了？」他还没看到他的名字现呀！

「里面没有我！」伏钢突然对著卷宗吠起来。

「和亲之前，我或许能嫁。和亲之后，我不能嫁。」她看他一脸不解，笑中有叹，「伏钢，对现在的我来说，你变得很遥远了。原来面对一个在上的人是件这么难熬的事……侍佛的这段日我思索了许多事，我总算明白你当初为什么避著我。我如今的心与你之前一样，我不上你。你……让穆宰相替你指个好妹妹吧，乐安如何？她比我小一岁，长得甜活泼，相当合适你。」

「那又怎样？！」

「郭岳？！这个人还关在天牢里孵蚤，恐怕关上十年还不来！」

替两名互争母的兄弟调解、替迷路的孩找到爹娘、替可怜正妻捉到丈夫偷腥的铁证……

又「曲」她呀？怎么老说到那个字就打结？李淮安很想笑，但顾忌伏钢的面及他此刻好认真的模样，她压笑意，维持容颜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