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相信我的话，为什么要我过几天再来？我说的全是实话！不然我叫妤――她来跟你解释……呃……」找妤兰来解释？个不好只会越解释越糟。万一妤兰抱住他死不放，他就真的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的位置？那里占了个清秀姑娘，一个展开手臂抱住他时，不会被他挣开的漂亮姑娘……

「伏钢，你要不要先回去了？你说的我有听去，你不用再多解释什么，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发毒誓，我想安静一会儿，你过几天……再来吧，好吗？」她抹泪，对他挤浅笑，却开驱赶他。

「求你，别再说了。」她低低央求。

「你还是不相信我？」没听见李淮安任何回应，伏钢心里焦急难当。

「信他了？」穆无疾从一旁走来，后跟著担心的小女们。

「好。」

「那么，那

伏钢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他心思不够深沉，也因此拥有更可贵的真诚。

「伏钢，有时我真的觉得你是铁石心。」她抿著唇，慢慢吐纳才能压鼻酸。「你看不来我已经很难受了吗？你看不来我在嫉妒吗？你看不来我……已经好累了吗？你非得见到我放声大哭，才会知我疼吗？妤兰妤兰妤兰……你在我面前唤著另一个姑娘的名儿，你当真以为我无动于衷吗？我一也不想听见你和那位姑娘任何事，如果你还有一丝怜悯，求你就这么掉走吧！你知我可以熬得过去，我不会寻死觅活，只要不再见你，我会越过越好。」

「你待她那般的好，却告诉我她跟你没有系……我又不会去破坏你们，你何必骗我呢？」

「你误会了！我和妤――我和她没有其他系，只是她生病了又死了亲人，孤苦无依又死缠著我，我才会想说把她带回来照顾――」

未了，伏钢也只能罢。「算了，我过几天一定会再过来！」

「你不准胡思乱想！也不准再哭！我真的真的真的和她没有系！」一连三个真的，调再调，连走掉后还不放心回来看了两三次，确定她没再悲切啜泣才真的走远了。

「是因为她和我同样遭受过――」伏钢噤了声，字句全梗在，在他看见李淮安扬睫觑他时，眶落的泪。

他从来没看过她哭泣，从来没有。不他给过她多少坏脸，也不那时她撞伤额角很痛，她都没哭，现在却――

「你让我解释――你，不要哭了……」之前妤兰老是在他耳边哇哇大哭，他只觉得麻烦，却没有这种撕心裂肺的纠结。「不要再哭了！不然我发誓给你听，我如果和她有任何不清不白的系，我当就被雷给劈死！」他不想让她误会！谁误会谁调侃他都不在乎，就是她不能！

「你看见我跟妤兰……」

「我觉得自己好糟糕，明明说好要吓吓他的，看他那个模样，又狠不心来……」李淮安叹气。方才她的确说了不少心底话，连落的泪都是真的，但看见伏钢那么慌乱想为她释疑，又因她的哭泣揪皱著眉，她连最后一丝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湿的眸幽幽与他互视，她安静不开，他难以平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