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盯著握箸的右手――
「对。你瞧见了吗?」
「给我。」
丹芹取来银簪,交到李淮安手上,但还是有疑惑。「那支银簪是打哪儿来的?它上的红玉是假的,也不是真银制的首饰。」
掉哪儿去了呢……
「你们谁有看到我手上的银簪?」李淮安站起来,走回榻边翻动丝衾寻找。
「额上撞这么大的伤,您还说好端端?!」她们向来服侍公主像在服侍祖一样,别说是撞伤,连小小的伤她们都不曾让公主遇到。
李淮安拗起来是很倔,而且不容人更改的,凡蓉与众姊妹面面相觑,然后叹气,「公主,这样太素了。银簪缀可以,要拿来当主角儿不好吧。」她拿著银簪在主黑发间比画来比画去。银簪不是不好看,而是它太「平民」了,本就不合适现在「公主」的妆扮上。
明明没有,却还是会觉得饿。哎……
「我想试试这支簪簪起来好不好看。」
「丹芹……别嚷嚷,我不怎么疼,耳朵倒是疼得紧。」
还这样扑著她,压疼她怎么办?!」
「先告诉我,我怎么回来了?」她问众人。
丹芹到铜镜台前打开妆奁,「您一直握在手上不放,我怕它伤您,所以收起来了。」
「公主?菜不合胃吗?」
「公主――」
「就用它。」李淮安很持。
「公主,您这段日是去哪里了?我们问遍了皇城都没有您的落……」
「是。」公主都开了,她当然只能遵
李淮安没回答丹芹的好奇,招来凡蓉,「凡蓉,替我梳发,我不要任何珠花,只用这银簪。」
「过去的事就别问了,我人不好端端的在这儿吗?」她只小啜一温就不喝了。
李淮安吃了几,不再动箸。
「先拆来。」
「公主,您上有伤,还包扎著……」
「对、对不起!公主,您有没有事?您还疼吗?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不要请御医过来?」
丹芹只能捂住嘴,封住所有嘈杂,但双还是著对李淮安的担心。
李淮安想坐起,几名贴心小女上俐落地替她垫枕又是撑扶,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她会碎了一样。
「你们都将声量压低些,好吗?」光听小女们又是惊呼又是尖嚷,她又疼了。「我只是碰著桌角,不碍事。我有饿了,能替我张罗些简单的吗?」
「好!我去我去!」念菡急乎乎往御膳房去,没多久桌上就放了足足二十小碟的菜肴,李淮安被左右搀扶著坐在桌前,绮竹为她拭双手,凡蓉每样菜都替她挟一些到碗里,李淮安却想起了在那个又小又的面馆里,店小二亲切招呼送来的酸菜肉丝及那碗汤面的滋味……
「不清楚。前天夜里,我们大伙都睡了,突然房门被人重重敲了好几,我和丹芹起来查看,门外没瞧见人影,却发觉公主房里有烛光,我们房一瞧,您就一布衣躺在榻上,额上的伤虽然有包扎,但还在汩著血,吓坏我们大家了……」回话的是绮竹,她边说话边递给李淮安一杯温。
不对,不该是银箸,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