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點藥吧,”吳邪洗好碗,將抗生素倒到手裡,又倒了杯,遞給悶油瓶。
“吳邪,”悶油瓶低頭看了看他,說:“你對我有意思,對嗎?”
悶油瓶體不自覺地聽話靠了過去,一秒吳邪著他的後腦勺覆上了他的唇,兌著白粉的藥順著頭輕而易舉地渡了過去,臨走前吳邪尖輕輕頂了一他的上顎,隨後就退了去。
悶油瓶躺在床上發呆。
吳邪嘆了氣,把膠一拆,將白粉全數倒到自己頭上。
午後的陽光曬進床邊的地板,一屋淡淡的金黃,跟漂染了金箔似的。
良久他才結結巴巴憋一句:“你……這麽主動啊?”
大腦當機。
桌上的酒瓶還沒收拾,零零散散倒在一邊。
悶油瓶看著吳邪彎腰把啤酒罐一一掃進垃圾桶,不由地一哂。
見狀,悶油瓶微微睜大了睛。
悶油瓶看了看他,沒說話。
“過來。”
吳邪等他上完廁所,又扶著他回到了床上,沒想到悶油瓶一沾到床忽然左腳一勾,扣著吳邪的腰將他壓到了自己上。
吳邪半愣半調笑的“呦”了一聲,這聲呦被拉了長音,顯然就是本沒想好要說什麼。
“裡面沒毒,你想什麼呢!”
悶油瓶仰著頭乖順的沒有掙扎,結一動,將藥悉數吞了去。
快到傍晚,吳邪聽見床上的動靜,醒了過來。
只見吳邪著白粉,又喝了一小,齜牙咧嘴糊不清地朝他揮了揮手:
歲月靜好。
“那我讓你上一回,”悶油瓶說,“完了,你放我走。”
難得閒來無事的午,這幾日是吳邪計畫裡最後的平靜,之後他就要上山,迎接最終的決戰。
悶油瓶難得笑了笑,他就算在笑也是十分蓄的,不認真看幾乎看不來:
“嗯。”
“那必須選小哥啊!”胖一拍大。
三人打鬧著吃飽了飯,吳邪把碗筷收拾到槽,胖將悶油瓶小心翼翼扶回床上,之後拍拍肚懶洋洋地回自己房間睡午覺去了。
悶油瓶默默地將和藥接過去,抬看了看吳邪,又看看手裡的藥。
“這就對了嘛。”吳邪說。
良久,他兩手轉了轉膠,想把藥拆開去聞裡頭的白粉,被吳邪哭笑不得地奪了過去:
醉了走路還直。
吳邪垂睛,了他的手,嘴角微微一勾:“是啊,怎麼了?”
吳邪收完東西後就進了廁所,很久都沒有聲音。
“我扶你,”吳邪摟著他的腰,笑著說:“次要幹嘛可以叫我,不需要用的。”
吳邪是醉了。
溫熱的氣息瞬間靠近,吳邪愣了一,手一撐就要起,被悶油瓶右手一發力反在床上,兩人上位置眨間互換了過來。
“謝謝。”
“怎麼了?”他坐起,看見悶油瓶葳著腳一蹦一蹦的,趕緊走過去扶著他:“想去廁所?”
吳邪笑了,轉頭問他:“一個億和小哥的命,你選哪個?”
廁所裡響起沖聲,吳邪走了來,看著閉著睛的悶油瓶,也不吵他,而是走到沙發上自己躺著看了會兒書。
這人不僅醉了,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