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汪家人都去…”胖看著掉落在四周的裝備,卻是連個人影也沒有,忽然就想到了什麼,轉頭看著吳邪:“我知了,是不是你把我們和他們互換了?”
一行人找了間旅店住了,這陣是吳邪給所有人定的療養期,所有體上的不足和緒上的問題都必須在這個期間內解決,以備一次的任務。
大腦裡的某處神經告訴他,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他透過坎肩的手把悶油瓶拉了來,然後是王盟,坎肩,最後是胖…
“不知,”吳邪說:“剛剛那只胎靈被我解決掉了,除非他們找到第二只,不然應該是不來了。”
他可以從他有些呆滯的目光中看見——悶油瓶腦海裡連同最後最後的一丁點點記憶都被完全抹消,化為白紙中的一分,再也想不起任何東西。
“那小哥怎麼辦?”胖看了一旁自顧自走路的悶油瓶:“才三天而已,恢復的快啊,只是就…還是瘦。”
“你是怎麼知他們全進來的?”胖問:“是不是找瞎偷算過了?”
到了凌晨兩點,吳邪忽然坐了起來。
“沒有,我說過了,三天。”吳邪篤定的說,神微微有些得意:“三天就是三天。”
胖閃躲過,刁了菸在嘴邊,痞壞痞壞地:“豁!終於有點以前的樣了,真可愛。”
當晚每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吳邪也帶著阿坤在自己那間住,大半夜的,每一間房裡全都鼾聲大作,除了吳邪那間。
“走吧,暫時解決一批了,”吳邪說,“咱們先找家旅館休息去。”
吳邪看見他的樣,一就反應過來——
“嗯。”吳邪點頭。
吳邪偏頭咳了好一會。
他被天授了。
床上倒是沒什麼動靜,阿坤似乎睡得很沉,筆直的體跟站軍姿似的,只不過是躺著的。
睡不踏實。
胖笑了,打趣:“那你得付我家費啊。”
一秒悶油瓶回過神來,似乎看見他卻又好像沒看見似的,機械般兩腳一跨了床,徑直越過他離開了。
“他們還的來嗎?”王盟問吳邪。
王盟和坎肩分頭把地上汪家人留來的裝備佔為己有。
這些日以來吳邪難得卸了嚴肅的面孔,回頭踹了胖一腳:“死胖!他娘的就你能貧!”
“你給他煮點吃的吧。”吳邪低聲說,“就算不是青銅門裡的小哥,咱也不能虧待他是不是。”
“就這麼把他們留在裡面啊?”胖笑著調侃他:“天真~你好壞哦。”
他意識摸上了在褲邊的大白狗,試探著緩緩走了過去,只見悶油瓶目光呆滯,愣愣地垂看著床鋪,整個人一動不動的。
吳邪睡在沙發上,枕翹著二郎,一顫一顫的。
進去了。
不知是因為阿坤,還是因為汪家。
果不其然,他一坐起來就看見悶油瓶也坐在床上,他瞇著睛仔細一看,悶油瓶的頭髮實在太長,以至於遮住了他大半表,但吳邪還是可以覺得到,他的狀態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