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又喝了幾,這一咕嚕去竟也喝掉了小半瓶。
吳邪一手伸去,把繩給解了。
“那為什麼我們剛來的時候有一頭是被堵死的?”王盟問,“而且我們還找不到耳室的小門了。”
剛剛那迅速的逃跑再加上踹自己的那一估計就是張起靈剩的全體力了,這會兒他連咳嗽聽著都十分虛弱。
胖一聽差點暈倒:“你不要搶我的台詞啊喂!”
“再走走吧。”吳邪說,“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
“其實我們在踏進這裡的一剎那就已經注定了,”吳邪了結論,一拍手:“算了,還是先來開party吧。”
“阿坤。”
邪點頭:“剛才我們挖的盜應該是在這附近,一邊是有底的,我們正巧挖在他的底,現在看起來像是兩邊都通了。”
“小哥,咱們來吃點東西…”吳邪拍了拍悶油瓶的背,把手裡的礦泉往他嘴邊湊,溫柔的哄:“先喝點啊…喝了咱們再吃好吃的。”
“火氣別那麼大,”吳邪摸了摸牆:“先看看有什麼線索或威脅,萬一又有什麼密洛陀呢?”
悶油瓶嚥瓶裡的最後一,抹抹嘴角,啞著嗓:
“不一定。”吳邪說:“有可能只是我們的錯覺,雖然我們覺是直的,但他有可能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所以我們才會覺得沒有盡頭。”說完他補了一句:“但這也只是我的推測。”
四個人又再次往無盡長廊中走去。
吳邪趕忙給他拍了拍後背,心裡心疼得不行。
等到這陣咳嗽緩去,悶油瓶也已經筋疲力盡了,頭虛虛搭在吳邪肩上,然而手臂和腹仍然被綁著,勒著他骨頭發疼。
“,。”吳邪說,胖立刻從包裡把一籮筐的肉乾和全都拿了來。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嗯?”吳邪開玩笑的問。
“他媽的我們是不是中套了。”胖心也有些不好了:“胖爺我是來野餐不是來移民的,這位祖宗有點過份了啊。”
悶油瓶抬開他,搖了搖頭。
吳邪看他一一地灌著,不由得有些心軟,笑著問他:“小哥,你還記得自己名字不?”
“我們好像越走越深了。”王盟說。
坎肩一聽,很快的就扒拉起牆來,塵土碎石淅淅瀝瀝的落,他們四人扒拉了一會,發現真的就只是普通的牆而已,沒有任何機關或線索。
坎肩聽話的把悶油瓶遞了過去,吳邪把他抱在手裡,這一摸去眶瞬間紅了,這人的背和摸上去竟然全是骨頭!一點肉都沒有!
四人圍成一排盤坐了來,吳邪對坎肩:“把小哥放來吧,我看看他。”
“肯定他娘的有機關。”胖朝著牆踹了一腳:“媽的破機關!”
“再喝點?”吳邪了他的手臂,再到手腕,希望在最大程度上減輕他的痛苦。
悶油瓶似乎昏迷了,卻又沒有昏迷,汩汩從龜裂的唇縫中進去,再進到嚨裡,乾澀的嗓因為許久沒有滋潤而驟然縮緊,偏頭就一腦乾嘔了一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