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話,淚卻控制不住了來,我真的到很難受,非常非常難受,我,吳邪,為什麼會為了滿足這種低等的慾望而去這麼對待他?
這估計硌著骨頭了,我動都不敢動,低頭才發現他的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都要摳血了,我趕緊把他的手扒拉來,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攬在懷裡緊緊抱住。
“我保證,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
“我猜會用到。”他偏頭了一,我把他的頭掰回來,繼續深吻。
悶油瓶默然了半餉,良久才拍了拍我的肩,有些艱難地說:“吳邪…你…的很厲害。”
我紅著臉點點頭,又轉過去穿褲。
“我有帶潤劑。”悶油瓶又重複了一遍。
悶油瓶洗完手,甩了甩,轉又要離開,我已經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任何一人如果在打手槍打到要去的前一刻突然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任誰都會瘋的。
“我靠?”我睜大著睛:“我靠?”
我嚇了一,站直了體,才發現原來我的那裡一直頂著他的。
我兩步跨了回來,掐著他的腰就吻了上去。
“你沒有跟我說你想。”他皺著眉把我的頭推開。
“對不起,小哥,對不起。”我愧疚的埋在他頸肩,只聽他了幾氣,說:“吳邪,你到底怎麼了?”
“那我之前要親你抱你,你為什麼都沒反應?”我問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我沒發現…”
他娘的,人生多刺激啊。
“我去把褲穿上。”我轉就要去拿褲,悶油瓶在後頭問我:“吳邪,你想和我上床?”
“看況,”他說著,面又恢復成一貫淡淡地表。
我忽然衝上去,大力的將他死死壓在洗手台上,我從來不知我的力氣可以變得這麼大,悶油瓶居然痛得“啊!”地慘叫了一聲。
悶油瓶有些茫然的看著我,視線漸漸往疑,我嚇得趕緊遮住。
“原來你也想?”我邊吻他的唇邊問他。
媽的,真的是太銷魂了。
我的腦“轟”地一炸開了,我不可置信的回過頭,懷疑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看著他,語氣裡帶著一絲惡狠狠:“老絕對要把你幹到不過氣來。”
洗手台前,洗手。
我看著鏡上的我自己,表十分可怕,框紅了一圈,像是要吃人的老虎。
我嚇了一,趕緊減輕了力度,悶油瓶上半伏在擡上,正一一地顫抖著。
悶油瓶也看著我,說:“你可以試試。”
“我錯了。”我了鼻,“再也不會了。”
“我有帶潤劑。”悶油瓶突然說。
我後退一步,頭彷彿脹了一個度,捋都捋不直了。
只見他靠著洗手台看著我,勾了勾嘴角。
“那我說了你就答應?”我靠著他的肩,覺自己笑得像個白癡。
我看著鏡上的他平平淡淡一聲不吭地頭洗手的樣,就覺得某個充血的官的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