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好笑了,我看看後面的小哥,小哥只是坐在走廊上,默默的看著我。
我想了想,說:“只好先找個藉回杭州住幾天,把這些破事都忘了,沒準過幾天就消停了。”
我斜睨了他一:“反正不你的事兒。”
我回來就代表著喜來眠又開業了,我們午去喜來眠忙了一會,晚上回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那懷夢草的事,就跑到後院去,一看,那些草都不見了,我去問了胖,胖說他去看的時候本沒有,我心那應該就是小哥清掉了,要不就是那些草又不知移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鬆了一氣,不知他有沒有發現我在說謊,就算他發現了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想不到居然也會有輪到我騙小哥的一天,我不禁苦笑。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翻閱著雜誌,王盟問我:“哎老闆,你這次到底是回來幹啥的,您都坐這兒坐了三天了,是來監督我的吧?”
決定了之後我也不廢話,當天早上就把行李收拾好了,悶油瓶晨練回來的時候我正好背著行李走到門,悶油瓶看著我,那是一個詢問的表,我如常的跟他說我的老家發生了一些事,我回去暫住個幾天就回來,小哥點點頭就走進屋裡沖澡了。
回到雨村小屋,胖痛哭涕的跑了來,大喊一聲:“天真,我好想你啊!”他過來摟住我,說:“你不知小哥有多悶,”他抹了抹淚:“你門快兩個禮拜了,我都還沒和他說上一句話!”
“哦。”他點點頭,又撓撓頭,顯然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對啊,”胖點點頭贊同:“床事化小,小事化無嘛,有理。”
那些還種在後院的懷夢草我也不知該怎麼辦,胖那麼有生意頭腦,了交給他搞不好可以發點小財。
悶油瓶沒有回答我,卻坐起來,找我要了一菸,自顧自地了起來。
摸的往他褲兜那兒‘嘿!’一抓,看看他有反應沒有。”
“開個玩笑嘛,那你說現在怎麼辦?”胖問我。
我去找了悶油瓶,悶油瓶正躺在地上看月亮,我問了他那些懷夢草的事,他只說了三個字:“挖掉了。”我覺得很奇怪,既然對他們都沒有影響,那為什麼要清?幫我整理後院?
我拍了他一巴掌,笑罵:“那我頭會先被當成海猴扭斷!而且這麼也太他娘了吧!”
又過了一個禮拜,我整個人閒到都淡鳥來了,心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回去喜來眠估計都要倒了,才動回雨村。
我覺得事有點古怪,問:“你們沒有什麼奇怪的夢吧?”
我奇:“為什麼要挖?”
回到杭州後我就沒再過夢了,這裡還是一切如常,老地方都這樣,不怎麼變化,我的鋪王盟也都幫我看著,其實待久了還是很閒的,一閒來我就忍不住又想到喜來眠,想到胖,想到悶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