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xing地喝了一kou,dao,“对不起,我对茶多酚过min。所以,不能多喝,请别介意。”
顾易忙摇tou,“不介意,不介意。你随意。”
顾易忙着张罗dian菜,滕洲正襟危坐,顾娅往嘴里sai冷菜,顾茜一脸好奇地打量滕洲,梅英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总之五个人各怀鬼胎。
这顿饭局还真是既诡异又压抑,偏偏还很重要,都没法找借kou开溜,就只能暗自期盼时间赶紧过去。
顾易东拉西扯地找话题,或是直接、或是间接地聊及近几年餐饮娱乐的大好趋势。可惜,人家滕洲一直都兴致缺缺,这也难怪。他们两人的生意一个在重工业,另一个在餐饮业,可以说是完全扯不上边。而且,滕家的事业已经那么庞大了,又在欧洲发展得很好,不太可能还有其他想法,所以老爸这种胡乱拉投资的想法也很dan疼。
这一顿饭基本就顾易在说,滕洲在听,至于听jin去了多少,就不得而知。反正他藏得深,谁也看不chu。
话题在生意上转了一圈,最后又转到了顾娅shen上,顾易dao,“我们阿娅在德国挣扎了一年半,要么在纠结学校,要么在纠结签证。结果,这两个她搞不定的大困难,都被你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你可真是她留学生涯中的大贵人。”
闻言,滕洲冷冰冰的脸上才算有了dian表qing,转tou望向顾娅。
顾娅也在看他,两人目光便在空中交汇,不过短短一秒,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
滕洲dao,“我一个人搞不定,德国各个局的负责人也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哈,没想到他也会谦虚。
顾易察言观se,见他接嘴说话,知dao这个话题是他gan兴趣的,顺着他的意思继续dao,“当然德国人肯帮忙也很重要。不过,要不是阿娅遇见了你,他们也不会费时费心地鼎力相助,更不会破这个例给她签证。所以说来说去,最gan谢的人还是你!”
滕洲莞尔一笑,笑容自负而又自信。
顾易继续dao,“她一个女孩zi18岁就漂洋过海,当时去的是新西兰。你别看她女孩zi家家的,主意可大、可任xing了。我们当时都不同意她去德国,结果她还是一意孤行地去了,我们远在国nei,也没法阻止她。”
滕洲看着顾娅,嘴角弯chu个弧度,“确实任xing。”
“当时我说,如果你去德国,我就给你断掉所有的经济来源。可这丫tou呀,就是个倔脾气,闷声不响地去德国,在mei国转机时被警察逮了也不敢告诉我们。”
闻言,滕洲扬起眉tou,似乎对此兴趣很大。于是,顾易又多说了几句。
这刚刚还在说生意,怎么画风一转,就变成声讨她了?顾娅拉了xia顾易的袖zi,不满地dao,“爸,你就别提那些旧尘往事啦!”
顾易没理她,滔滔不绝地dao,“我们当父母的,除了在资金上帮一把,其他也无能为力。但很幸运,她遇上了滕先生你。”
说到这,他转tou对顾娅dao,“阿娅,起来敬滕先生一杯,gan谢他对你无偿的帮助。”
顾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滕洲在那边dao,“我不是无偿的。”
她一怔,随即神se紧张地望过去。
滕洲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又dao,“你要交我学费,并且支付税金。”
原来是这个,顾娅立即松了kou气。
“税金?什么税金?”梅英在旁边ch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