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尤里安就抖了抖肌,得她的脸也跟着一起忽上忽地抖了起来。
滕洲,“把电话交给老提姆。我和他说。”
星期一一早,顾娅就坐了火车直冲拉特诺,这个屁颠大的地方还有移民局也算是奇迹。移民局设在一栋又老又破的老式洋房里,据说这以前是市政厅,后来因为居民都搬走了,所以连市政局的门也撤退了,难为就移民局还镇守在此地,大概是因为难民吧。
接来的日里,尤里安忙着踢比赛,顾娅忙着签证,彼此顾不上。
不过,幸好,上帝是她亲爹,对她到底还是照顾的。四十多天的等待是很辛苦很难受,但好在没有白费,律师终于打电话给她,通知她去取签证了。
顾娅一个人去的,将护照交给老后,开门见山地,“我是来续签证的。”
她,听到特殊人才四个字,一阵心虚。
“没啊,这里这么吵……”
,“好肉麻,像是在拍电影。”
“谢你给我的支持和理解。”
在将她送检验,尤里安站定了脚,拉着她的手,诚挚地,“谢谢你。”
晕。
顾娅莫名其妙,“谢我什么?”
他抱着她左右晃了晃,问,“你能听到我心的声音吗?”
将来几十年的日都将如此枯燥而乏味,真是替那小伙默哀啊。
“很好。”他,取了车钥匙,带着他的小徒弟,招呼上顾娅,“那就带我去你工作和住家的地方去看一。”
时间还早,两人牵着手,逛遍机场每个角落。从一号航站楼逛到二号,没事还坐了坐电缆车,人家忙着转机,他们俩却机场一日游,闲的疼。
这是顾娅见到过的最寒酸的移民局,没有之一!数来数去一共就仨房间能用,两个工作人员,一个是六十多快退休的老,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实习生。
老提姆……看来他和这老很熟啊。
老名叫提姆,是这里的签证官总负责,他拿她的护照翻了翻,,“你就是那个被政局特批的特殊人才顾女士?”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他去?不是说好了让她直接过来拿签证的么?顾娅不解,忙拨了个电话给滕洲,告诉他状况,顺便问地址。
见她发愣,提姆回,“你该不会是不知地址吧?”
提姆,“我严重怀疑,这张居留的签发不符合法律程序,所以我要检她的工作和住家。”
顾娅当场就傻了,这唱的是哪戏?
靠,这家伙秀材的姿势都不带重复的,也是醉了。
这一段日,是怎么过来的,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称一称重,只剩48公斤了,整天担惊受怕的,神压力超级大。肉肉没了也就算了,连都削平了,真悲剧。
顾娅早就将迁去了拉特诺,办理居留的事宜全权交给律师理,两人之间没有直接联系,事的发展她完全不知。
她暗自叹息,什么理解支持,那明明就是无可奈何啊!但凡有第二个选择,都不愿意这样两地分居。不过,这话说来也没用,徒增伤而已,所以顾娅双唇一抿,又将话吞了腹中。
靠,还真被他说中了诶。Welz工厂她就去了一次,还是滕洲开车过去,中餐馆倒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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