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妈和我儿,我和我老婆工作都很忙。”
“呃……后来就没请了……”
陵北省。和预想得一样,重新走访受害者的亲友难度很大,前几个死者因为是失足妇女,亲戚们都讳莫如深,甚至有人觉得她们该死,凶手是在帮他们清理门。她们曾经揽客的街早就重建或翻修,曾“并肩作战”的同行们更是销声匿迹。当年负责登记失踪案的探员们说,由于当时重视度不,监控设备有限,家人来报案时连她们的失踪时间都搞不清楚。
岑戈,果然非同凡响。赵苏漾趁打
钟先生摇摇,“我忘了。既然都结束聘用了,她要去哪里我们不着啊。”他说罢,看了看堵在门的屈旌和赵苏漾,又越过他们看了一后面的岑戈。
“你……你说什么?”钟先生压低声音问。
赵苏漾发现,岑戈忽然停止发问,看着钟先生笑了一笑。几秒之后,他说:“钟先生看上去也是受过等教育的人,应该不至于丝毫礼节不懂。雇用了两年多的保姆要走,连对方一步要去哪里都不过问,不合理。小保姆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你家,想必你最清楚。”
“我们表明份后,你脸上的惊讶表太作,持续时间过于长。其实,真正惊讶的表只能持续一秒左右,超过这个时间的要不是联想起了别的事,要不就是刻意把惊讶表现给别人看而显得自己无辜。”岑戈面无表地戳穿他,“你早就从当年的某个探员中知她已遭不测,为了避免惹祸上你编造了谎言或者……掩饰了一些真相。”
岑戈语气了来,这是他常用的战术:“我们知你跟她的死毫无关系,但她从你家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对案件来说很重要,请你合。另外……时过境迁,我们只需要你提供线索,不会追究当年是对是错。”停顿几秒,他又说:“如果你拒不合,持隐瞒,我们侦查局问询室里见。”
“工作表现怎么样?”
“唉!”钟先生重重叹一气,回看了一,走来,小心地关上门,“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见她长得还不错,对她有幻想,她发现后没拒绝,我就……我就控制不住了,我老婆一直都不知。她后来竟然想叫我离婚,跟她结婚。我怎么可能?我好歹也是知识分,她就是一个乡丫。她说她怀孕了,我吓死了,叫她去医院,她死也不去,还说要告诉我老婆。我为了稳住她,就叫她去外面躲几天,我回来谈离婚,其实我是回来凑钱先让她把孩打掉再说。可是等我把钱凑好,也联系好一个在医院的熟人后,打电话给她,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屈旌辗转打听,第七个死者A小保姆的原雇主钟先生一家现已搬家到一个新小区,对于探员时隔多年的再次来访,钟先生非常惊讶,愣了许久后才说:“怎么,这么多年了,人还没找到?”
“她离开之后你又请了几个保姆?”
钟先生后退了一步站稳,脸由青转红。
“一般吧,所以她要走,我们也没挽留。”
岑戈清了清嗓,赵苏漾让个空,他上前一步,“她在你家负责照顾谁?”
“当年你说付了工资后,她就离开了。她是否告诉你,一步准备回老家还是接着找一人家当保姆?”屈旌翻阅着破旧的登记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