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被好几个富婆包养的郁炘会穿涤纶混纺材质的衣服。”华给他泼了一盆冷，“他至少会穿件纯棉的吧。”

“OK！”商鸿朗和华答应着，各自整理整理走访所需的品，分行动去。

华走到办公桌前问：“岑队，要不要联系郁炘确认一他的不在场证明？”

商鸿朗引以为荣地挑一眉。

利仁园业一共聘请了6个保安，实行的是两班倒，每班原则上安排3个人，其中，2个人必须在岗，轮休由他们自己商量。白班是8到晚上22，晚班则是22到次日8，之间不存在换班间隙。

照现在的况看来，保安杀害常菀是因为仇怨，然而仅仅因为一些丢面的冲突就将人先.奸.后杀，事后还

常菀的死亡时间就在保安们交班之后的一小时，轮休的包金生和康大安嫌疑暂时排除，甄达和李光嫌疑最大，但也不排除已经交班完的庄俊、武兴禄潜伏作案。

商鸿朗明明自己长得就是个小白脸样，却向来看不上这种没事搞自拍还用图秀秀大肆磨瘦脸的小白脸，翻几张郁炘的照片后浑鸡疙瘩都在舞。

常菀被杀的那晚，早班在岗人员为庄俊、武兴禄，晚班在岗是甄达和李光，包金生和保安队长康大安轮休。

岑戈和华齐齐看向他，两人中都写着“你懂得真多”。

“不必了。”岑戈整理整理思路，把昨天的发现跟他俩说了一遍，

岑戈心知郁炘和这起案毫无关系，所以没参与他们的议论，专心翻阅康大安给的保安排班表。

商鸿朗一鸣惊人：“也许那蜡烛本不是照明，而是郁炘用来和常菀搞什么趣的呢？”

检那边打电话过来，那蜡烛上只有常菀的指纹，同时，除了沙发底的灰尘外还沾有几涤棉纤维，成分为涤纶和棉花的混纺，涤纶约占60%，就是俗称的“的确良”。常菀尸的唇角也收集到同样的涤棉纤维，另外，岑戈送检的另一种深纤维和常菀指甲里发现的深纤维是同一种，很明显，常菀挣扎时撕抓到了凶手上穿着的保安制服，勾了几条长纤维，而嘴角的涤棉纤维八成来自于凶手刻意着的手套。

保安杀害常菀的动机何在是排查嫌疑人的关键，例如，常菀曾辱骂过保安、曾良言曾在小区时和保安起过冲突等等，都有可能导致某个法制观念淡薄的保安心怀不满杀人愤，因此现场兼劫杀、仇杀、杀三重特征。

凶手就是那6个保安之一。

“先确定当晚10交班回家的庄俊、武兴禄和轮休的康大安、包金生4个人的不在场证据；当班的甄达和李光分开询问，让他们各自说说另外一个人在22—24之间的去向，连上厕所这种小事都不能放过。”嫌疑人就快浮面，岑戈冷静而利落地安排着一步的工作，“分别问问6个保安，常菀或者曾良言是否和他们之中的某个人发生过不愉快并言讽刺、辱骂；在利仁园附近杂货店、小超市问一问案发那晚是否有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买过红蜡烛。”

梦想。

“沙发底现一没燃的蜡烛确实怪怪的。”华摸着巴说，“而且，蜡烛这种东西其实年轻人不常用，光线暗不说，还滴得旁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