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布阿托、八仓、让索麻、岩姑里及他们的族亲都参加过派系的大争斗，且在围殴中表现得很是英勇，也中过蛊毒，不知是不是因为如此，布阿托的几个儿都有一些不足，说白了就是智力有问题，八仓的女其中也有不能走路的，听描述可能是小儿麻痹症。

于岱宗，对大家说：“近亲结婚才是觋族产这么多先天不足孩的原因，跟另一派的蛊毒其实没多少关系。”

“古城里很多村是不允许和外族结婚的，觋族就是其中之一。他们看重血统，又对另外一个派系心怀恨意，从很多年前就不允许族外通婚。尤其是男人，一定要跟觋族姑娘结婚。至于姑娘么，如果要村结婚，（嫁去了）不准再回村。我小的时候听我讲，觋族原本是很壮的（人数很多），派系一打，死了好多好多，现在剩的也少了，许多男人还找不到婆娘呢。”

谷来那边打听到的消息更多更杂，村长和大祭司都是村里德望重的人，一些大型祭祀、活动都是他俩坐镇，这么多年村民都对他们很是服气。加上他俩家境殷实，不会什么鱼肉村民、抢民女的事，有时还接济一落难的人家。死去的让索麻、岩姑里二位老人一直都是占卜师，这个职业在觋族地位很，被视为“卜算神的使者”，占卜师不必参加劳动，由村民们主动供养。

这问倒了谷来，他看着赵苏漾，张大了嘴，好像要笑，又支支吾吾，“这……”

“觋族是否允许族外通婚？”于岱宗找到了某个关键。

谷来回答：“大概二三十个，不能讲话的、不能走路的，生来还好，后来啥也不懂、傻乎乎的也有。上一辈大多参加过派系斗争，蛊毒这玩意很神秘毒辣，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

赵苏漾撑着巴听了半天，心中疑惑得要命，也不顾得先后顺序了，急吼吼地问谷来：“卜算神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那个样的？”

“是一种象征。”于岱宗替他回答，同时也看了看赵苏漾，笑着说，“这些民族崇拜的神都是有一定规律的，现的都是很原始的生活需求。”他展开一张白纸，神像不允许任何人拍照，他只能照印象画个大概，“卜算神的和怀里抱着的双生儿象征着旺盛的生育能力，这是从古到今任何一种文化和民族对女的基本要求，因此他们夸大了哺乳.官，这样女可以哺育更多的孩。多只睛意味着看得很多、更远，六只手臂也意味着能更多事，手里拿着的东西几乎是占卜所用，现了觋族对占卜的重视和崇尚。可以说，卜算神是一个集生育、占卜、远观于一的女。小赵，你能注意到神像，好。”

原以为凶手可能是因为自己有缺陷才对笑话他的族人产生仇恨，谁知族受尊重的村长和大祭司家中都有这样的孩，如此一来，族人的嘲笑就有说不过去了。

“这么说，剖开腹、砍断双手和挖去双的行为是将生育、占卜、远观尽数毁去？”受到表扬的赵苏漾灵犀一现

，“助燃剂是灯油，这边也叫火油。最先起火的是后面那些个，一烧起来没完没了，屋很快就塌了……灯油的话，宗庙里供奉不少，谁闻到了什么味也不会起疑心。”

蒋晗问：“村里这样的先天不足的人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