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安安换衣服的过程,男人始终都很安静,神专注而认真,似乎这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她拿了个小本本来,一面认真抄录,一面拿手机拍照,一直学习到中午12左右吃完午餐。午四时许,外了几个小时的泰迪先生终于施施然归来。
田安安平时人懒嫌麻烦,化妆的次数屈指可数。后来认识了封霄,他又很喜在她脸上吻来吻去,所以她化妆的机会就更加少了。不过化得少不代表不会,她大学时候旁听过公关礼仪协会的老师教化妆课,基本的化妆知识还是很备的。
话音落地的同时,他已经取了一件熨得平整的墨兰礼裙,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替她将上的卡通家居服脱了来。
当然得了解这段日的行风尚标。
她抱着膝盖蜷在椅上,定定地望着他如画的背影,忽然笑了,“老公要给我打扮么?”
墨兰礼裙的腰非常贴合曲线,勾勒得她一把纤腰婀娜动人,彩上面也十分提衬肤,使她原本就白皙的肤更加欺霜赛雪。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为女人选衣服的光,真是好得无可挑剔。
“……”盖上睫膏,她侧目,十分尴尬地看了看自家老公,来了一记没什么平的自嘲:“都说女人化妆就是换脸,呵呵,至理名言。”
安安的肤很白,打底之后更加显得毫无瑕疵,致动人的眉也在妆的缀愈发妩媚。封霄对女人的脂粉味向来反,然而她妆一新呈现在前时,他漆黑幽深的眸里,却掠过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惊艳。
安安有臭,正对着镜照来照去,封霄低沉醇厚的嗓音就从上方传来了,他,“抬。”
彼时,田安安正扎着一个盘坐在沙发上,鼻梁上架着一个大大的框架镜,抄抄拍拍忙得不亦乐乎。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仰了仰脖,大镜到了鼻梁骨的方,伸手推了推,“这么早就回来了?”
封霄面容淡漠而沉肃,视线在她上扫过一周后,底稍稍柔和几分。他在她旁坐来,垂眸看了她手里的东西,淡淡:“在忙?”
田安安大囧。
她的五官致温婉,妆一番,别有风。
他摘镜了眉心,接着长臂伸,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提步往楼梯的方向走。她咦了一声,目光透过200度近视镜片望向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要准备去听音乐会了吗?”
封霄嗯了一声,上楼之后走卧室,直接把她放在了衣帽间里的梳妆镜前坐好,然后转过,在一排致典雅的礼服中挑选起来。
她怔了,仰起脖才发现,他修长漂亮的五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珊瑚红唇膏。见状,她面一僵,笑了两声,“音乐会总不能只涂红,你先等等,我化个妆。”然后就从桌上来,对着镜仔仔细细地捣鼓起来。
打底,上妆,描眉画线,一个简单的淡妆化完,时间也就过去了八分钟。这段时间里,封霄一直站在旁边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她,仿佛看她化妆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很漂亮。”封霄低低,“我见过的女人里
安安伸了个懒腰,将东西往沙发上一放,:“没有,打探打探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