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的当事人,你总能找到千万个理由否决中的任何一方,但如果你也像局中人一样深着,那么你不能。——纵使别人千般劝服,你都找不到一个放弃她的理由。
“再说吧。”邵骅神放空,“她刚接手江氏,我想等她稳定来些再谈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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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哪怕你有一千一万个放弃她的理由,也会因为舍不得而一个一个否决它们。
待江天走到他面前,邵骅指了指烂醉如泥的张文璟,“他怎么又喝多了?”
江天见邵骅不说话,继续说:“文璟好像是见过她一面,然后就每天这副德行了。我还和他说,要是实在喜得不行就直接抢过来得了,反正岑肃还巴不得她走呢。可这家伙给我可劲儿在这儿装伟大,还说什么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他只想看到她过得好。这几天每天都这儿就来了,然后喝个烂醉我再把他送回去。”
不早了,刚上车准备发动,就觉到电话在震动,屏幕上明明灭灭地闪着“母亲”两个字,他面凝重地接了起来。
“没事妈。”邵骅打断她,“我已经联系过朋友解决这件事儿了,琰琰那边也没事,您放心吧。”
邵骅被江天问得无话可说。
江天笑了笑,似乎是颇有慨,“我记得我当初还说过你和江琰不合适呢,怎?你因为我这样说就放过她了么?”
“诶对了,国那边的医生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和江琰准备什么时候过去瞧瞧?”江天突然想起来这回事儿,“都是专家。”
“妈。”
江天坐到他旁边,然后看了张文璟,“为所困,正常的。你以前不也是这样么?”
“……”
“邵骅,妈可跟你说清楚,这次你要还敢让江琰受委屈,那我一定让她和你离。”席倩语气严肃,“我不说你不代表我不清楚你和江家二女儿的事,邵骅你快三十了,我也自认为对你的教育绝对算得上上乘,为母亲也相信你的悟,我不想对自己快三十岁的儿说什么事是不该的。”
“啧,你什么时候这么怜香惜玉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江天调侃他。
邵骅扶着张文璟走到吧台边上,刚准备打电话喊江天回来,便看到江天形匆忙地走向他们。
“没办法,伤么,迟早都会好的,周期长短不同而已。”江天摊手。
“邵骅?这几天的那些报是怎么回事?琰琰没事吧?”席倩的声音有些着急。
邵骅忽视了江天的后半句话,“咋了?那丫又惹他了?要我说文璟和她不合适,那样大小1脾气的人能哄着过一辈么?”
张文璟听到这声音,才放开他,极其不雅观地打了个酒嗝儿,随即又拍着他的肩膀:“邵、邵……走……咱、咱……喝酒去。”
“妈,我知。”邵骅听着席倩严肃的语气,眉微皱。“您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不用心我们的事。”
“这样去也不是个事儿,”邵骅叹了气,“文璟你的格你也不是不知,表面看起来和谁都行每天嬉笑脸的,事儿都搁心里藏了。”
邵骅挂掉电话,发动了车,到了江天开的酒吧。刚一门就被张文璟拖住,张文璟看着已经喝多了,睛红红的,邵骅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你又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