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政!”她将手中的文件扔到地上,两只手揪住他的衣领,一一收紧,“你这个变态,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你这种人,一辈都不得到任何。有时候我真他妈的蘀你可悲,你只能站在看着别人得死去活来……你知为什么么?”
“女人……”施政猛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重重地摁着,让她柔的紧紧地贴着自己。“惹火我对你没任何好。还有,既然开始是我们达成的协议,那么结束就由不得你一人决定。”
裴沐菲回答不上来。
施政有些玩味地一笑,但是眸却逐渐暗去,他每每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裴沐菲自然看得来,不动声地后退了几步。
她知自己不争气没骨气,只要和他对视一就会耗尽她所有的毅力和持。
“可惜,现在我也玩够了,相信你比我更知什么叫‘好聚好散’。”裴沐菲离开他的,睛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闪过,但仅仅是一瞬。
“……”
不想在他面前难堪,裴沐菲故意走上前,纤细而修长的手指拂过他健阔的膛,红唇微张,上的香味让施政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的唇慢慢地贴近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当然是……在床上的时候啊。”
“难不是玩么?从一开始我们就是在彼此利用而已。”想着他们近乎荒唐的开始,裴沐菲心里有些酸涩,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她到现在还不敢承认自己已经二十六了。
“玩?”施政紧紧地盯着她化着妆的脸,“你是这样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彼此利用?我是利用你了,可是我想知你是怎么利用我的?”他存心给她难题。
“我那天也说得很清楚,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我说的话绝对不会收回。还有……”施政的手住她的巴,颌上疼痛的觉让裴沐菲意识地睁开,“今天你倒是提醒了我原本的你是什么样,够辣,我喜。”
她明显觉到施政的呼有片刻的停止,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随后继续说:“你不知你自己有多暴多变态……可是我就是喜。”
“……”
“那裴小还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一向不大度,就是喜公报私仇。”
希望您不要把私人恩怨扯到公事上来。”
乎意料,施政这次竟然没有生气,
“……”裴沐菲闭着睛自己不去看他。
“施政,我觉得我已经把话说得够清楚了。”她走上前将被他扔在办公桌上的文件舀回手中,“我用了七年跟你玩,现在一切都成定数,我也不小了,真的耗不起。”
“……”若是平时,裴沐菲一定上去不三七二十一先骂他一通,哪怕是事后会被他折腾一通,但是能发来总是好的。可是此刻她却憋着一气,单听着他讽刺的语气却不能反驳,心里别提多不好受了。
不得不说,施政是了解她的,有时候连她自己都猜不透自己,施政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却不了解施政,除却知他有些阴暗的格和显赫的家室之外,她可以说对前的男人了解甚微。
“因为,没人会喜自私到将自己的女人推深渊的男人。”
他此刻问她的问题,这么多年,连她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