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桑清回家之后，老太太、闻清还有景深都在沙发上坐着，客厅里的气氛很冷，她将手中的包放到沙发扶手上，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知了，谢谢你。”桑清激地冲他一笑，然后走了去。

“当时我本来是在锦和找了一份工作，那边对服务生的要求都特别，其实工作都好的，经理也对我很好。”桑清看着面前已经苍老的母亲，心里一阵酸涩，“后来有一回，碰见了景深，他和我说要我跟他走，我拒绝了。”

当时闻清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桑清从小就不会对她撒谎，而且当时她说了很多理由和原因，闻清便没有再怀疑。

“嗯。继续。”闻清乎意料地平静。

桑清，“嗯，开车吧。”

桑清站在闻清面前，一直低着，闻清见她不说话，便开吩咐她：“你说吧，妈听着。”

桑清愣了愣，然后“哦”了一声。

闻清从来到这边开始就一直沉默，终于，过了大约五分钟，她抬起来，看着桑清说：“你跟妈上楼一趟，我有话问你。”

“我就说，你爸哪来的那么一个朋友……”闻清喃喃，“清清，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要用自己换？”

“当年的事，我要听实话，一句都不要骗我。”闻清抚着额，“你说吧，妈受得住。我已经好心理准备了。”

“那好。”孔虞一答应来，末了又嘱咐她：“那你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别被这些东西影响，你也知现在这社会上，无聊的人很多。”

闻清也看到了那个帖的，六年前，正好是桑清拿回来钱的时候，那会儿闻清问了她很久钱究竟是哪里来的，桑清一直对她说是以前桑正的一个老朋友送来的。

闻清一直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老太太虽然面上在笑，但是心里却是火急火燎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偏让他们家摊上了？

书房――

“说什么？”桑清有些茫然。

桑清办好休假的手续之后已经到了班时间了，她上车之后，司机好心提醒她：“今天晚上老太太和你妈还有景先生都回家了。”

景深脸也不是很好看，他见桑清回来之后，便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对她说：“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明天就不会有了，放心。”

“妈……”桑清咬唇，“我当时是没有办法了的。”

只要把我手上的孩转给别人就行了。”

“所以我……没办法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哽咽：“妈，那时候我真的一办法都没有，爸爸还在医院，每天那么多债的人来找你，你又不好，我真的不想看着你那样，所以我才跟景深走的……”

闻清现在心里很矛盾，她想打桑清，想

“后来去的时候碰到了另外一个男人，他拦着我不让我走，那时候我不停地喊人，可是那里本来就是有钱人才去的地方，本没有人会理会我，那时候还是景深救了我，之后他对我说，如果不跟他走，这样的况以后还会遇到，他不是每次都能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