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尼克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要不要再来一茶？我差不多得换衣服去Cris那里了。”

“其实你们不用去争取他了，该说的能劝的我都说过了，但是就连我和雷朗的立场都不完全是一

苏漾也是这样想的：“那他为什么不报警呢？”他和易缙的事还不一样，如果说尼克斯的事确实是他们无能为力，但雷朗本的存在就是一个无法抹杀的证据，他们完全可以搜罗到足以让F无法再继续作恶的证据。

面对这明显的逐客令，苏漾和柯顾都不是傻，不会听不这其中的弦外音，但是和真相比起来，面这种东西本就不重要。

原本在特案组的认知里雷朗是和他们立场对立的，但现在看起来，他们立场不仅不对立而且应该是务必一致的。

“我们不喜被蒙在鼓里的觉，尤其是雷朗来这里的动机显然不纯。”

“也对。”苏漾淡淡地，“他本就不为人。”

“所以雷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觉告诉柯顾，雷朗的目的不仅仅是E组织的覆灭，如果仅仅是覆灭，他有很多种办法，甚至和他们一起合作都可以，至少E组织的覆灭速度一定比现在更快速。

苏漾甚至觉得和F相比，他们之前遇见的一些偏执的凶手都比F有人，当一个人企图把别人的命运和人生玩于鼓掌之中，他就已经不为人了。

柯顾品读了其中的意味深长，而且这个代言人也许曾经也是一个实验品。

看……

的一切F都是持否定态度。雷朗的这个实验他觉得是他没有看好代言人导致的失败，所以对雷朗有一定的愧疚。”

“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我和雷朗还有一个最明显的不同，虽然我父母去世的早，但是哥哥对我的教导并不逊于我的父母，我一直读到了二，所有的价值观其实都已经形成了。”尼克斯缓缓，“但是雷朗没有，别说你们，有时候我也觉得他的言行有些古怪，但是有果必有因，不他智商到底多少，但是他从七岁开始就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教育了，他七岁后的所有的认知都是训练营教给他的。”

尼克斯差被自己以为的最后一茶呛住了，她看着认真单的苏漾长叹了一气：“你们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苏漾笑眯眯地：“好啊，你们这里有草莓千层糕吗？或者冰淇淋淋草莓酱也行，想吃了。”

“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他不会选择报警。”尼克斯组织了一语言，“就像我也只报过一次警一样，我虽然不清楚雷朗的况，但是想必他们当时最先求助的是父母，父母不用肯定就会求助警方，毕竟七岁的小朋友已经足以知有问题找警察叔叔的这个理了。”但是雷朗还在这个组织里，显然当年的求助是没能奏效的。

“所以……”尼克斯终于说了她的结论，“对于雷朗而言，想要的结果也许不仅仅是组织覆灭，对他而言组织覆灭换不来任何东西，换不回来他正常的人生，换不回来正常的，也换不回来他哥哥。”

“不不不。”尼克斯否定了苏漾的这一判断，因为他这个判断过于委婉了，“应该说，他是一个自大狂。”

“F是个自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