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饭吃了一半，王航突然清清咙，再次声：“我不是大男主义，女孩当然可以有事业追求。但是，小衡，别勉自己，好吗？”

许衡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这里的室装潢豪华丰富，透着黄金年代特有的虚荣浮华：“主要是怀旧吧，真讲趣的话，就该去那些空中餐厅。”

第60章帝国

回忆起黎明时分的那场对话，许衡谨慎地回答：“就随便带了几句，没细说。”

“还行吧，”他喝了，“环球航线会有几个固定港，纽约算是其中之一。”

大洋集团东公司的这栋楼地42街和43街之间，走两步便有轻歌曼舞的小酒吧、排馆，据说网上风评还很不错。

许衡很少听他如此郑重地发表意见，当即愣住，晃神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想说什么？”

许衡摇摇：“没必要。我们吃不惯西餐，换哪里都一个味儿。”

她在吃饭问题上向来没什么讲究，倒是因此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跑船到纽约来的机会很多吗？像是很熟悉这里一样。”

和老牌资本家世代居住的上东区不同，地中央公园另一侧的上西区是新贵族的聚集地。这里有数不清的艺术馆、咖啡厅、歌舞剧院。

侍者开始上菜，两人没再继续交谈。

纽约是座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王航笑起来：“纽约的中国城是西半球最大的海外华人聚居地，里面有非常地的中餐。你若想吃就好好把握，其他地方恐怕没这么方便。”

“估计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许衡遗憾地说，“淡河谷的底牌没亮来，回国之后还有很多事要忙。”

窗外街灯的映照，男人的一双眸愈发闪亮，像极了“长舟号”甲板上曾经见过的漫天星光。

王航叹了气：“李是不是跟你讲过我家里的事？”

在这里，艺术和生活同在，财富与享乐交。

畅的肌肉轮廓，心不由自主地再次加快。

“味估计会很一般。”完餐，王航解释，“来这儿吃的是个趣。”

许衡双手撑在巴上，望着窗外的街景神：“环球航线啊……”

待到两人气吁吁的分开，王航抵着她的额说：“重要的不是去哪儿，而是跟谁在一起。”

王航这些天攻略得很详细，甚至把几有名的电影都重温了一遍。作为国神的象征、与好莱坞合作最多的摩天大楼，帝国大厦已经成为“浪漫”的代名词，申请在此举行婚礼的新人甚至需要排队。

王航了她的发：“你兴趣的话，次也可以来嘛。集装箱船航速快，个把月就能走完。”

大厦裙楼的西北角有家餐厅，近年刚刚开放，是游客近距离接大厦的第一站。餐厅里的木制吧台又长又宽，墙上贴满旧式海报，临街落地窗旁坐着三三两两的客。

他放刀叉，长指扭结，好看的眉微微皱起：“你恐怕早就见过我爸爸了。他表面上严肃，其实人很好说话。我妈的格比

“你想去吗？”

许衡没再争辩，而是允许自己彻底沦陷，心满意足地托付信任。

然而，为了省时间去更多地方，许衡和王航还是决定利用这个夜晚，去到纽约市的地标——帝国大厦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