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敛回心智,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也对,律师卖得比较档。”
许衡回忆起刚才看过的那个单词:“‘芽笼’……这个翻译倒是别致。”
王航看得来,她并不为法律职业自豪。在女孩心目中,或许真没有觉得比站街女贵多少。
王航表示认可。
这些宗教场所跟国动辄占地几十、上百亩的庙堂不同,一个窗、一层小楼就能自成一派,在莺莺燕燕、灯红酒绿之间独享安然。
许衡眨眨睛:“怎么讲?”
“50块坡币,上就可以走哦。”
如果留心观察,在风格迥异的各档之间,确实藏着数不清的摩院和酒店。更奇怪的是,斗拱飞檐之间居然还有很多因地制宜、偏安一隅的寺院、馆和清真寺。
许衡了张纸巾,净额上被辣来的汗滴,无声地摇了摇。
许衡对此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事实会这么突兀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我是新来的,包你满意。”
海员和*女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两种职业,对于浪里来里去的男人们来说,金钱与都是理所当然的奋斗动力。
随:“芽笼是新加坡唯一的合法红灯区。”
透过火锅店里油腻腻的窗,看得到街面上模糊的光景:两层小楼并排林立,各式各样的雕梁画栋,无声诉说这此地昔日的繁荣。临街铺面多采用中文标牌,往来行人也多为华人,看起来就像个小小的唐人街。
“彼此彼此。”
许衡问:“船员们经常来这里……‘放松’?”
发现对方是在消遣自己,许衡觉得脸上快要烧起火来,近乎咬牙切齿:“熟悉行的嘛。”
吃完饭门,芽笼大上的霓虹灯尽数亮起,花花绿绿地装一片火树银花的不夜天空。
王航“唔”了一声,摇:“估计是因为那笔意外的奖金,平时他们可舍不得在新加坡‘放松’。”
“我们国家船员的心理价位是10元或者100块人民币,这边的市场价将近300块,太贵了。”王航好不容易板起脸,用宣读航行日志般正经的语气说。
王航放筷,双肘撑住桌面,饶有兴致地看向她:“你很鄙视这种行为吗?”
从冷气充足的火锅店里到带傍晚湿的天气候,许衡很快被汗。她跟在王航后,听着一路上站街女的各种招揽:“帅哥,玩玩吧?”
他抿着嘴笑,用手捂住唇,目光偏向窗外,像个羞涩的少年。
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人肉超市,商品就是穿着暴、各种肤的女人。她们或倚或靠地站着,等接到业务后便尽快交易,交易完成后再来站着,寻求一笔交易。
王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被某位材丰腴的人妖留意到,被迫承受了一个媚。
走了没多远,王航将手背到后,也不回,就那么
“也”四个字,在这方天地中得到了最完的现。
许衡连忙低,用火的转移注意力,平息同样火的心。
“一般,听人说的。”
“怎么讲?”
“谋生而已,卖什么不是卖?”她扭看向窗外,衣着艳丽、花枝招展的站街女已经上工,三三两两地站在路灯的阴影招揽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