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航端着餐盘走过来,将装有吐司和煎的碟推到桌边,又递了杯过去:“刚才你没吃多少,先垫垫吧。”
咖啡厅里响着舒缓的蓝调音乐,晕染十足的东南亚午后气氛。不知名的女声在咿咿呀呀地唱,恨不能呕整颗心。
王航气吁吁:“跑什么跑?”
新加坡是典型的带雨林气候,降毫无规律,经常莫名其妙地一场。
许衡眨眨睛,声音沙哑地问:“你还想说什么?”
地铁里人来人往,见他们俩拉拉扯扯,已经有不少侧目的光。
第25章追逐
正是午后,店里人不多,王航找了个墙角的卡座,替两人好单。回见她红着眶,盯着落地窗外的绿植发呆。
王航加大手中的力:“我的话还没说完。”
耸肩,许衡继续:“我那些话确实不该讲。”
王航试图伸手揽住她,却被女孩轻巧躲过。
见对方不搭腔,许衡心里反而松了一气,用阿q神自我安:好歹是在私场合,没有被更多人目睹这幅狼狈模样。
王航压低了声音吼:“别动!”
“刚才好像看到有地铁站,嗯,就在之前路过的地方。”她胡乱地岔开话题,打破了压在的沉默,“待会儿咱们就分别行动吧,反正我记得港区怎么走,一定会赶在开船前回去。”
抱臂挡在前,她的视线早已模糊一片:“麻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我这辈也绝不会再提。”
王航弯腰,坐在桌对面。
金属与瓷相互撞击的声音叮叮
许衡抬,像看怪一样地看着他:这会儿开始扮圣,脑有病吗?
她对这人反复无常的态度彻底无奈,抬看向对方:“想说的话,我已经说了;该的歉,也已经了――你还想要怎样?”
他拿了刀叉开始切割。
雨击打着院里的芭蕉叶,噼噼啪啪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就像打在人心上。旧屋改造的老式咖啡店里,吊扇在晃晃悠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停。墙面尽是斑驳的光影,光线柔和的台灯旁,坐着一个她。
她刚通过地铁的闸,便被人死死拽住。
她不动。
新加坡人普遍都喜喝咖啡,也很少在家厨,有需要的时候就会找小贩中心和咖啡店解决。
“你不能跑。”王航调。
只留空气里淡淡的海盐味,以及泪混杂着咸腥血锈的气息。
这里的咖啡店往往与吃饭的地方在一起,装修舒适、环境清幽,是休憩闲谈的好去。
挂在脸上的泪被风后,眶中的酸胀涩随之而来,几乎又要哭声来。
比如现在。
地铁外的天空布满阴云,看就快雨了,他带她另一个上到地面,熟门熟路地摸一家南洋风格的咖啡店。
许衡只顾低掰他的手指。
许衡一门心思地和那双铁锢般的大手较劲,恨不能用牙咬块肉来。最后,两*之间天然的生理差异占了上风,她不得不用挫败的语气祈求:“松手……”
说完,没等王航作反应,许衡便急匆匆地跑开了。
女孩的眶中还有残泪,因绪激动而上起伏。
王航搅了搅自己的咖啡:“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