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属的翻译,年纪较大的那位警官并没有反对,而是主动替许衡拉开了警车后座的门。
她快步跟上了车,回冲张建新说:“小他们现在指不定多慌乱,我去看看,也能放心些。”
三个年轻人被吓了一,颇为惊讶于许衡的现。反应过来之后,他们争先恐后地招呼:“许律师!”
“他说他不相信你们会这种事。”
大林的嗓门提些许,带着明显质问的气:“他凭啥不来?”
对方的话刚,许衡便确定警察之前所示的证据并非伪造。所以也没敢让他把接来的事说完,而是果断截住了话:“后面不用讲了。”
这里是类似于国公安派所的派机构,专门负责辖区的巡逻和治安案件。三间办公室加一间监所,坐落于小镇的中心位置,旁边就是镇政府。许衡模糊记得她和王航刚才曾路过此。
“你们几个……”许衡最终决定用中文发问,“到底嘛了?”
许衡气吁吁地追上去,用英语询问那位年轻的警察:“可以让我见见嫌疑人吗?”
监所在最里面,净整洁、光线透亮、设施齐全。若非门上装着铁栅栏,本看不是囚禁人自由的地方。
他们虽然年轻,但跑远洋轮的时间并不短,也晓得不同国家港的各种猫腻。之所以铤而走险,无非仗着船舶的域外辖权,指望船长给自己撑腰。如今一切统统落空,怎么可能不着急?
顾及警察在场,才想让他们给自己留条后路。结果对方却完全不当回事儿,反倒振振有词。这,轮到许衡彻底无语。
小和另外两个船员正坐在铁架床上,翘着脚聊天。
“什么?!”坐在对面的三个人全傻了。
他们被安排到会客间里,四人面对面坐好。若非有警察从旁监视着,本不像探监,倒更像是朋友聚会。
年轻人恍然大悟地,附在年长者耳边用日语小声汇报。
大副愣了愣,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一张卡片:“这是码地址和起航时间,记得快去快回。”
“对啊,船长呢?”小也想起最重要的一茬。
尽不觉得日本警方会刑讯供,但许衡也没有把事想得太过简单。如今见到三人轻松悠闲的模样,还是难免有些戏。
年纪最小的那个手最先怯,趁两位前辈没说话,巴巴地望着许衡:“许律师,我们什么时候能被放去啊?”
小镇不大,警车踩几脚油门便到了当地交番。
话音落定,从“长舟号”上来的四个人全都没了言语。
年轻的警察掏钥匙,用生的中文招呼:“请来吧,你们的律师到了。”
咬了咬嘴唇,许衡选择实话实说:“他不来。”
见对方面难,许衡连忙补充:“我是律师,能让他们更清楚自己的境。”
小挠了挠脑袋,难得有些脸红:“从码来的时候,海边上有几钓竿……”
站在车边,态度恭敬地别。
“,别介啊!”跟小相熟的另一个手显得很兴奋。他姓林,因为个大,被船上人称作“大林”。
只见大林拍着慨:“你是不知那钓竿有多好,达亿瓦的海竿,怎么折都不断,两就能卖小一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