犷的男声惋惜。
――蒙德酒?果酒吗!
而男声嘴里打抱不平的枫原大副尖牙正在轻咬我的手指,时不时起腮帮,注意到我不悦的视线,挑起帘,满无辜。
“他家那位疯了你又不是不知,之前不就是突然――”另一位声音较为尖细的男声忽然哑声,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继续“你知的,大副是真的可惜,他那模样迷了多少小姑娘,却一心吊死在半死不活的人上。”
红眸中的狠戾一闪而过,杀意转瞬即逝,却没逃过我的观察。
那不加掩饰的杀意,即使只有一瞬,他在我面前的‘外壳’微不可查了裂。
他朝我乖巧地微笑,像是在用笑容安抚我,的动作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现在我能确认到门外两人不是他安排现的。
门外两人开始嘀咕议论起来。
“找了好多大夫都说是癔症,治不好,只能慢慢调理。”
“这都几年了,也没见有好转,反而……大副被连累得,有空闲时间都要陪人,养小孩都没那么心。”
“好了,大不让我们随便议论,而且这也不是我们能心的。”
“这不可惜嘛,我家小姑娘那珠整天盯着大副,唉,可惜啊可惜。”
“可惜也没办法,就……”
那两人议论声随着人远去,逐渐小声。
我立将手指从他嘴里,他面不满开始责怪我“明明刚刚可以打开门,让他们知我是属于主人的。”
“主人现在狠狠来,我一定会不可耐地叫声,他们就会知我只是主人的母狗。”他语气越发激动,想将我搂在怀里。
我将他搭在我脖颈的手臂扯开,回驳“不需要,我没有这种变态嗜好。”
随意将他人人格打上自己的名字标签这种行为,我无法接受。
他恢复面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生气,而是温和笑“没关系,大家都知我和主人是无法分开的。”
“这些痕迹是主人隐秘的宣告,如果有别人觊觎着,想必只要看到,都会清楚我是属于主人的。”他无比珍惜地拂过的刺青和伤痕,微眯起睛赞赏着“这些妙的词汇目前无法让他们看到,所以主人,请多多看看我吧。”
诡辩。
如同武士对决般,他的招式如风,顺应着我的话语,却改变了风向,将我说的喜好厌恶全数化解,不知不觉替换成他的想法朝袭来。
他很有写小说的天赋,将深意暗示隐藏在自然而然的话语中。
我承认我说不过他,尤其在他上那些刺青和痕迹前,再如何辩驳都是苍白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