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轻摸接近耳蜗,最为的耳附近轻。
梦也完全对得住他那一句‘手法很好’的保证,舒服到提纳里平复的心又开始蠢蠢动,这回不单单是心脏,而是全仿佛被蚂蚁爬过,难以忍耐的瘙,又像被蕈兽袍围绕,这份悸动若梦似幻……
――更多,请更多,更多抚摸我。
专注的梦也没有察觉怀里的巡林官的极度渴望,沉浸于茸茸的耳朵快乐中,在注意右耳引人注目的金饰时,好奇地用指腹夹住那块打了耳的薄肉,用指腹搓受这块与其他耳侧不同的肉。
“唔…”
听到提纳里轻声,梦也如梦初醒,赶紧撒手,怕自己把人疼了。
怀着忐忑的心关心“没事吧?是我疼你了吗?”
巡林官听到他的声音,抬起时,泪朦胧,脸颊上还有泪痕,仿佛被迫的小狐狸似的,楚楚可怜。
梦也单纯认为自己用力过度,疼得巡林官都哭来了。
“对不起,我给你,不疼哈。”梦也缩起腮帮呼冷气,在耳朵上。
当那温的温度消失时,提纳里才从怅然若失的绪缓过来,随即是旅人上一清新草木气息朝他扑面而来。
又开始不断躁动起来,不好预涌上心,如果再继续接去,提纳里无法再压抑这怪异的饥渴。
理智让他捂住了旅人的嘴,稍微远离些距离,艰难说“不要,不要再了。”
他低着,梦也看不见他的神,只当提纳里的耳朵不喜被人气,想往后挪几步,又被他拉住手。
“别…别走。”
一时半会,梦也继续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小心翼翼转移话题“要不换你来摸我?”
低着的巡林官闷声答应。
旅人怎么会知那奇异阴暗的心正在占据他的心房。
当他抬起来时,轻柔的布料轻蹭在他的脸颊。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用力的。”梦也满面紧张地歉意,枝大叶的他一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布料,只能紧衬衫衣袖为提纳里去泪。
温的。
温的手掌再次贴上来时,提纳里不自觉用脸颊回蹭,只想多受这温度。
巡林官的小动作却让旅人警惕心再次响起。
这狐狸该不会想趁机讹我吧。
曾多次被人戏耍过的梦也更加仔细拭,确保巡林官漂亮的小脸白白净净后,放心拍拍人肩膀“来吧,我吃力的,你大力我也不会哭的。”
提纳里愣住一会,随即搭在梦也前闷声笑起来,在梦也不开前捂住他的嘴。
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个嘴。
一向机聪慧的提纳里,总算知那不断作怪的望来源,今天一切异常行为的真正原因。
单单只有两面,他却信一切不是一见钟。
提纳里抬起来,微笑问“该我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