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动作,我反捂住了嘴巴,莫名熟悉警告我,辱骂变态只会让变态更兴奋。
人的本趋利避险,占据完全上风的人怎么会让自己于承受痛苦的一方。
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试探地问“不疼吗?”
疼得我倒一凉气,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冷,冷静,我们慢慢来,可,可以吗?”
“唔…这份疼痛…嗯唔…是梦也,是梦也带给我的。”他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不允许我移开一丝目光,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满足这份独占,大拇指探我的腔,指腹划过我的牙齿,指甲掐到的牙上。
我还没来得及理清他的话语。
这种疼痛带来的刺激不断
完了。
他轻摇脑袋,试图抬起,但被撑开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小完全卡死,每抬起一毫米,都需要消耗极大的力让他维持摇摇坠的形。
吞,吞?
作为这份疼痛最大承受者,脸上被痛楚扭曲的表仅有片刻,很快被迥异的喜悦替代,他拉过我的手在腹突起的分,欣“摸摸看,我将梦也全吞去了。”
过了一会,他抬起,睛亮的可怕。
那红的脸,喜悦的神,嘴角不自觉的涎无一不诉说他的痴迷。
那双翠绿瞳倒映的不再是生机迸发的积极活泼,神底被稠黏糊的意代替。
羞耻,不安,恐惧逐渐在心底扩大,刚刚发表变态言论的飒然无存。
本应如此的,但提纳里完全悖逆人本能般,享受着这份疼痛的愉悦。
尽撕裂的伤渗鲜血甬,让我的阴舒缓了许多,但由于过于紧致的原因,两者依旧亲密无间相贴。此时腥甜的血比起,更像是化剂,无论是阴还是在温鲜血相,兴致更为涨。
天才可不仅单指天赋,能被称为天才的人最为突的是‘执着’,而他本的执著此刻一心只惦记着用小动大的肉棒。
提纳里却一脸满足的开心,我忍住吐槽的望,演变无可奈何的一声“笨”
“我逐渐理解梦也的心了。”他的耳朵翘立,尾巴缠在腰间,我所奋力撕扯的此时被它的主人快速脱,翘立起的阴甚至兴奋到涌起打湿了尾巴尖端的发“就像梦也想我的心,一想到我吞,不,吞梦也的一分―”
我小声吐槽“你才是变态吧。”
‘我’的记忆中,提纳里在外待人接耐心温和,条理清晰,骨里却像极了他家族的成员,孤僻避世,专注于自己的学问研究和事业,对事才不会抱有如此的兴致。
“开心到心脏都要来了。”完全没有任何的况,提纳里直接掰开对着起的阴坐
我全上,我自认为缺很多,唯有在男人象征位尺寸上远超大分男,此时这份象征让他的‘执著’可谓吃尽了苦。
这涨的驱使着他动作幅度越发加大,脆弱的阴传来紧缚的疼痛直通大脑层,而作为骑乘位的主导者凭借过的能优势,生生持这份残酷的折磨。
第二次了,个变成凶杀现场血成河,本就不是我想的酱酱酿酿的场景。
他完全没想过反驳我的叫法,反倒十分赞同“我真是笨,才知梦也带来的这份疼痛,品尝起来竟如此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