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的人,已经死了。”君冢神待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盅的人已经被人早一步杀掉了。
“……所以?”
她本以为自己欠他的已经还清了,可是现在她才知,她欠他的,这辈都还不清了……
“我恨你……”
雷恺,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我了,即使是在你自己无法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我了……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真的宁可选择死亡。而现在,这种疼痛将会跟着他一辈。
……
“我一儿都不知。”
“为什么?是谁?为什么要这样?你……痛吗?”她语无次的说着,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真的会很痛么?”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她捂住自己的睛,痛苦万分。
因为你是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你会被活活的痛死,他自愿把母蛊到自己里。你不能承受的,他来替你承受。
“习惯了。”雷恺她的发,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雷恺轻叹,走到床边坐,双手撑在膝盖上。
七七,他为了你,甘愿忍受了四年这种非人的痛苦折磨。
“怎么解掉?为什么不解掉?”
谁来告诉我?
平时的日里,蛊就像睡着了一样,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伤害。
“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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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忍痛能力十分大的人,可就算是他,无数次已经无法承受到把枪对准了自己,可是他无法扣扳机,他不能死,为了你,他要忍去,他只能忍去。
七七喃喃的说着。
“是。”
她颓然的坐到地上,紧紧抓着他的手掌,泪滴到他手心里。
她无助绝望的泪,没有声音,她知无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雷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视她,他的中只有淡然。
“……无解。”他淡淡说着,仿佛就是在说一无关紧要的习题一样。
君冢神已经彻底平息掉了反叛势力,而苏家的掌权人苏戈在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哪里会习惯?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本无法去会的。四肢五脏全都要爆开的疼,每一次发作,都犹如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十八层地狱也无非如此吧?
沉沦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四年了?”
而中了母蛊的人,每个一段时日就会全剧痛,那种痛,如万箭穿心,如万虫噬咬,如烈火焚,如割肉削骨……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让我知。
你知吗,错过了,我们已经错过了,我欠你的,我要怎么还?我欠封澔的,我要怎么还?
她原以为,在她的世界里只有阴谋、欺骗、利用、背叛、设计……是她永远无法得到的。
为什么?
什么人的蛊,我不能说,我曾经对他发过誓不让你知……那人用你来牵制他,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却无法不在乎你的命。
两个男人,全如生命一般的深她,这么深沉厚重的,她,到底要怎么办?
“你让我说什么?”
她怔怔的走到他面前,跪在地板上,仰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