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同声地问。

“那他……”妹言又止，和嫂谈哥哥的事，很是不妥。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去。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四搜寻着

“上午。”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低，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

“只好给他用。”我的脸腾地红了。

站在妹妹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

妹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来，理

我。

妹一边听着，知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看着妹妹问。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却被我

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两人沉默了半晌，妹妹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好多了。”妹妹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住了肩膀。“让你嫂来吧。”妻来的时候在院门的小摊上买果，我急

妻嗫嚅着，“看你心不好。”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

儿的事说去。

“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嫂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现在谁知。”妹妹的担心溢于言表。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我安着他。

“哎，苦了你哥了。”

双缠着纱布。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显然有所指。

“少不了连累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妹妹脸上的泪痕。

又燥，就……”妻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把和女

“好了，就是掴了骨，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格。

妻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

“好多了，还让嫂惦着。”

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门。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过这样的事。

“今午才知，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我来，我来。”妻放果，麻利地拿起壶。“好了吧？”

“你说……？”妹妹吃惊地望着嫂，从妹妹的表里，我断定她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