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没有放过去,玉带似的长尾已经制住薛彤,将她缠紧压在床上,传来龙泽的声音,“疼吗?”
薛彤自知理亏,低眉顺懦懦:“我错了,我再也不喝酒。”
薛彤被吓到了,她能受到尾巴在她后扬起,火辣辣的疼痛随时都会落,婆娑着泪不断求饶:“不要打了,我以后都不会喝酒,我再也不敢了。”
手机放,仍觉得全发冷,似乎有人用光在凌迟她,她缓缓转过,旁边的龙泽脸黑压压堪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薛彤发麻,知他被惹怒,鼓起勇气伸手去抱他的腰,“泽,别生气了,昨晚我不该喝酒。”
“疼,就记着,免得你次又被人卖了。”话刚落音,龙泽末端尾巴轻撩,又一打在薛彤。
龙泽靠坐床,脸上分明写着“愤怒”两个字,还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凉飕飕:“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办。”
又是两落在肉,
她的声音不断颤抖,是极度的害怕,既害怕疼痛,也害怕带着怒火的龙泽。
龙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住手了,却听到他不带温度的声音:“你放心,尾巴打你多痛一,比鞭好多了,我知轻重,不会破,也不会留疤。”
“好疼……”薛彤几乎哭来,她才反应过来刚才龙泽是用尾巴她。
长尾末端越来越细,这样打去和筋鞭没什么差别,加上龙泽力不小,尾巴扫过的肉是钻心蚀骨的痛,薛彤剧烈地搐,冷汗布满额,泪狂涌而,“痛……别打我……”
龙泽推开她的手,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薛彤,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你就可以乱来。”
“我哪里敢?我不是故意的。”薛彤心里直发,声音也越来越低。
薛彤本就没穿衣服,老老实实趴在浅蓝床单上,还好刚才跟家里人说午回去,估计今天会很耗时间。她把脸埋在枕上,害怕中夹了半丝期待。
薛彤微愣,在他的气势威之心惊胆颤,她看龙泽要在她的上发怒火,贝齿轻咬红唇,“你轻。”
龙泽看着她在自己缠绕的尾巴中痛得直发抖,依然冷冰冰:“知不知为什么打你?”
薛彤痛得前发黑,疼痛顺着肉贯穿全,她疯狂地扭动,哭着求饶,“泽,我错了……”
“薛彤,以后多长个心,还有,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龙泽的声音不带温度,伴随着一声闷响,尾巴连续两在了她上。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薛彤没想到龙泽会手这么重,就像她当初被卖黑市被人打一样。
伴随着一声闷响,薛彤猛然弓起,“啊――”地叫声,上传来一阵疼痛,火烧火燎像鞭扫过肉,她条件反地用手去捂住。
龙泽坐在她旁边,凉凉地扫了她两,长尾从被中伸了去,没有轻柔地拂上薛彤的,尾巴带着风声扫过她的。
89讨好
“趴着。”龙泽阴沉沉吐了两个字,将被撩到一旁,示意旁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