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回面向他，“如果我给了你，你拿回了东西，那我会怎么样？”

看到庄凌离开，程天行拿起旁边的手机，拨两通电话。

程天行似乎累了，又似在思考问题，半晌，向他挥手，“你先去理公司的事。”

两天后，他给龙泽打了电话，带着一资料开车门。自从知龙泽没被炸死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在准备了，为程氏殚竭虑这么多年，到来什么也带不走。

“他肯定在想办法对付我，最近把守卫再加，如果国外有好手尽雇来，钱可以不在乎。”程天行凝重的脸带了狠戾，“要是他真的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庄凌，你最近也多注意，多带几个人。”

龙泽接住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他看了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但看起来依然神矍铄；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还有一个三十来岁镜的男人。

庄凌手上有一个小信封，他将信封扔了过去，“我的确不知他把东西交给了谁，但里面这三个人也许会知。”

程天行冷笑，“龙泽果然是个种，那他人呢？”

庄凌在旁边解说，“第一个老是程天行的外公，程天行的母亲三十年前就已经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外人都不知他还有一个外公，但这几年程天行也会偶尔联系一那边，程天行很少信任外人，更相信自己的家人，所以他有可能会把东西交给自己的外公；第二个女人对程天行很特别，虽然已经嫁作他人妇，但和程天行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算是他的秘密人，这么多年了，她在程天行心目

“我知。”庄凌面如常，多注意又有什么用，他不是程天行，没有龙泽的把柄，龙泽真要动手他也躲不过。

庄凌如实报，“已经查来，她是C市人，她的失踪案在二十天前已经销案，是她本人亲自去销案，没有提到关于您的事，看来是龙泽把她送回去的。”

大难临各自飞，庄凌虽然少年时期就认识了程天行，和他风雨同舟十多年，但作为半个商人，自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程天行受伤后，大小事务都由他经手，事也放得开，若在这期间还不能给龙泽一个说法，傻都会觉得他在敷衍龙泽。

和龙泽约定见面的地方在海港，大片的海风过来，庄凌上的长袖衬衫被风灌满，朝后方扬起。他的目光落得很远，远方白帆，缀在海面像遗落的珍珠，事已至此，能登上其中一艘全而退就足以庆幸。人生真是无常，大起大落也不过只是一步，当初龙泽帮助程天行得到今天这个位置，如今也逃不脱被颠覆的命运，若是当初程天行会料到今天，不知还会不会选择和龙泽翻脸。只是，上天不会给人悔棋的机会。

？”

“那个女人独自回家了，龙泽没有消息。”

龙泽准时到达了海港，没说废话直主题，“有消息了吗？”

龙泽冷笑，“你跟了程天行这么多年，就算真的不知他把录像放在哪里，心里也多少有数，耽误了这么多天，我都不信你没想到办法保全自己。不说废话，把你知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