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用被捂好,心里觉得怪怪的,“要是我妈知了肯定会拿刀砍人的”。
等到所有的油被光,龙泽又用手指沾了一,还好这次没有涂在上,只是让她住他的手指。薛彤温的腔将手指紧紧包裹,龙泽的尾巴还在她的甬-中抠-,薛彤受不住,不得不将中的东西吐了来。
她的动作对龙泽来说轻得像是在挠,龙泽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尾巴在被中被她
龙泽对此不满,把油涂在了男-的,她整张嘴住,薛彤被尾巴缠得全都动不了,保持着跪伏在床、中着巨的姿势,任间的尾巴随意折磨她,想叫都叫不声,这样的折磨让她全颤栗,唾不断来,涌的地方却觉得越来越空虚,她难受得泪,尾巴尖又怎么赶得上他的男-?她想求饶,想让中的巨去填满,可是都没有机会,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龙泽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忍耐不住,咬着牙:“我放了你,你就上坐上去,要是磨蹭,你就只能继续用嘴住它……”
掉他上的东西,她发痛苦的嚎叫,绷紧了去吃掉那些油。
薛彤充满了渴望,分开趴在他上,双之间湿一片,用手扶住龙泽的男-对准自己的,毫不犹豫地让巨穿刺,她嚎叫声,极度的痛苦和无上的愉悦交缠在一起。
龙泽是说得得到的人,薛彤轻,男-在中-更深,龙泽怕伤到她,松了尾巴和放在她的手,命令:“坐上去!”
‘呵呵,”龙泽笑声,“放心,我不会让她砍你的。”
“会不会被泼狗血?”龙泽笑着问。
薛彤从未尝试过这样新奇的玩法,全红得像煮熟的虾,汐般的痛苦带起快,动不了只能在他的尾巴中痉挛颤抖,的渴望燃烧了全意识,她想要,想要结束这样的痛苦,可又想它继续,手指无措地在尾巴上乱抓。
“真好……”龙泽满足地叹息,尾巴一圈又一圈将两人紧紧缠绕,要将她自己的血肉之中。她是他快乐幸福的源泉,纵使千山万千难万难,他至死也会捍卫他的幸福。
“我的意患是她肯定会先砍你,把你的长尾巴砍成十块八块,我是无辜的,只是被长尾巴的蛇妖勾引了,多在脑门上被贴张符。”薛彤笑着打趣。
战鼓已敲响,薛彤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是――糕真不是那么好吃的……
这天薛彤最终没有尽地主之谊带龙泽去吃c市的特小吃,等她缓过神午了,薛母打了电话过来,问她在哪里,说买了基围虾晚上等她回来吃。薛彤接电话的时候全光溜溜的,跟贼一样心里忐忑不安,装自然地说了几句,直到母亲挂了电话,薛彤如释重负长舒一气,看着边的龙泽,“我怎么觉得我们像是在偷?”
“被泼狗血的那个是你,让你现原形。”薛彤一面说一面用去蹬他的尾巴,脚掌踢上绵光的长尾,像是踩在的肉上,很舒服。
龙泽的尾巴在她上撩动,倨着眉一笑,“偷?那你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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